妖王微微低下了頭,“是長老,我這就吩咐底下的妖讓他們避開。”
“釋出戒令,妖族的妖這段時候沒事不能隨意出門,就算出門也不要靠近天梯,違者殺。”
“是。”
兩人相處的時候很是奇怪,妖王雖是笑面虎與人和善,但也不至於聽從一個小輩安排。
可姬千鈺兩人都早已習慣了這種相處好像本該如此,要是被木鳶歌知道了這種相處免不了稱奇,畢竟姬千鈺對外一直都是一個空有血脈之力的小可憐。
姬千鈺彷彿得寸進尺般吩咐道:“與其他幾位長老交談的畫面告訴我,我這邊還有事,就不和你過去了”
“長老,慢走。”
妖王目送著她離開等她走後躲在暗處的隨從忍不住道:“主子不過是一個晚輩,如此囂張,何不派屬下過去?”
妖王伸手打斷了他,還沒說什麼那人又道:“我知道主子是擔心我打不過有血脈之力的畢方,可她畢竟還未長成,有何懼?”
妖王臉上的笑凝固了一番許久才道:“可還記得數年前那場大變。”
“主子……”那妖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看,“難不成與她有關?”
妖王嗯了一聲,“何必與瘋子過意不去。”
他們心中雖然心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肯定治療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簡單,但已經出動言真長老了而且師父臉上也不怎麼輕鬆,那是受了多大是傷。
筋脈受傷是他能想象到最為嚴重的一件事情。
就算了痴對她私自下山的事情有多大的不滿,此刻她經脈俱損以後
這世間也不都是讓人脊背彎下的惡人。
絃歌找了個地方連線了和了痴的靈識,他一向開門見山,“我找了言真長老。”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遲遲沒有言語,絃歌心想他是不是打亂了什麼計劃。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
“是。”
等處理妥當,妖王做了個請的手勢,“長老,這邊走吧。”
木鳶歌微微額首,“有事與我聯絡。”
“好。”
等走了些距離妖王態度恭敬問著,“長老,有何見解?”
姬千鈺這時氣場全開身為上古畢方一族的血脈朝妖王壓制過去,“木鳶歌怎麼與你說的。”
妖王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頰,“'她說若天梯真的與上界連線定要找人進行監管……長老你說上界的人真的很恐怖嗎?”
“能躲則躲。”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
她像個終於找到了靠山的孩子一般撒著嬌。,“師妹在裡面。”等他進去以後其中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於琦小聲詢問道:“師妹到底受了什麼傷,師父怎麼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