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鳶歌只不冷不淡的隨口一說,他卻好像得到了莫大的誇慰,整個人都為之一顫,心中有一些柔軟的情緒在跳動。
他眼睛多有亮光在發散,它像是一頭餓了許久的老虎,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獵物只等著下一步就把它撕碎吃掉。
“師尊,對我真好。”他知道師尊現在就算並不心悅他也對待他關懷備至甚至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些愧疚。
他從小就懂得怎麼引起別人的愧疚,從而取得最大利益,他絲毫不介意將自己的傷口扒開只為了取得那一點憐惜。
“說什麼呢。”木鳶歌果真被提起了點愧疚,她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師尊當得完全不算稱職,“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收的徒弟,我的人我自然護著。”
她一身白衣配上那張淡然的臉,當真像是天上仙人一般,比起那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仙人,木鳶歌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會護著他的人……也是他一直存在於他心裡的神。
孟玹霖不由看痴了,他看著這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得到這個人,不擇手段。
姬千鈺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進來,“我收拾好,什麼時候出發。”
她聲音有點低,但木鳶歌聽的卻很清楚,“為什麼一會就抱不到了?”
邢宏不知從哪聽到了資訊走了過來,木鳶歌喊的撕心裂肺他們都能聽到一二,“師父,小師妹到底怎麼了。”
司錦泉了痴臉上帶了幾分牽強的笑容,他笑著安慰,“沒事,有言真在呢。”他這話也不知是在安慰幾個弟子,還是在安慰自己。
他們心中雖然心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肯定治療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簡單,但已經出動言真長老了而且師父臉上也不怎麼輕鬆,那是受了多大是傷
李書元手中的扇子捏緊,他笑到了一個可能略帶遲疑的開了口,“師父,是筋脈受傷了嗎?”
筋脈受傷是他能想象到最為嚴重的一件事情。
“筋脈和丹田都破碎了。”
風吹過颳起了一地的塵土,這些塵土將他們籠罩了起來,原來,因為他們的知情不報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嗎?
平常那些的嫉妒這個時候也都消散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內疚將人淹沒了。
當初他們第一次進入青玄門,看到了那個小小的人,小孩兒很粘人但也軟軟嫩嫩的好像這世界所有完美的詞都不足以形容。
柔軟的身體入懷,他們想著以後一定會保護好她。
是了痴說了太多句,“木鳶歌還小,你們這些師兄可要保護她。”還是木鳶歌雖然年紀雖小但天賦卻是頂尖的亦或者是雖然慈祥但一向不善誇獎的了痴在他們面前誇了太多次木鳶歌了嗎?
他們好像漸漸的忘卻了那些心思,只剩下幾分壓抑,木鳶歌一向敏感察覺出不對以後依舊一臉的天真只以為她乖乖的這些人就會好好的哪裡知道這些人的心思。
就算了痴對她私自下山的事情有多大的不滿,此刻她經脈俱損以後
這世間也不都是讓人脊背彎下的惡人。
絃歌找了個地方連線了和了痴的靈識,他一向開門見山,“我找了言真長老。”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遲遲沒有言語,絃歌心想他是不是打亂了什麼計劃。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三成……”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老丈人。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