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不了你!給永強七天沒洗冒綠氣的襪子給我拿過來,我他媽塞他這張破嘴裡。”昊子氣性最大,騎在我屁股上拿礦泉水瓶子噼裡啪啦的打我後腦勺,賊解氣。
永強興致勃勃的用大號拖鞋拍打我的腳底板:“那襪子昨天我洗了,想想別的招。”
“刮鬍刀呢?把他褲衩子給我扒了,給他那玩意兒剃頭。”林峰說出個更狠的招數。
“粗魯!你們都不是淫兒!”
他們說要這樣對我,我反抗的更加激烈,就差用嘴咬了,不能被剃頭啊,光禿禿的不好看。
“錯沒錯?”昊子邊打我邊問道。
“我沒錯!”我激烈反駁。
“來來來,咱把打火機都拿出來,今天早上咱們吃烤鵪鶉,為啥烤鵪鶉?因為鳥小!”
昊子發號施令,猶他和永強繼續按住我防止我逃跑,剩下的哥幾個興高采烈翻找打火機,勢必大早上吃個雞兒。
“嘎嘣……嘎嘣……嘎嘣……”
會抽菸的男生可能會缺煙,但是絕對不會缺的是火機,一塊錢一個二塊錢一個的,每天摔一個聽響玩也不覺得浪費錢,當然除大品牌打火機除外。
明顯我一寢室的人全“會抽菸”,平均一個人從不同的地方找出兩個打火機,連不抽菸的野驢手中掐著兩個永強給他的打火機。
隨後幾個大漢非常有節奏的在我身體周圍點燃打火機。
“我錯惹!我錯惹!”
不求饒不行啊,昊子已經開始扒我睡褲了!
“嘿嘿嘿,叫爸爸!”
昊子覺得一句我錯了,難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爸爸!”
叔可忍嬸嬸也能忍,今日便當臥薪嚐膽,待來日得報冤仇,必定血染松花江口!
“再叫兩聲!”
“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
昊子從我身上翻了下去,我跟瘋狗似的在寢室裡亂咬。
在吵吵鬧鬧中度過一個沒好的早晨。打鬧過後我們用自己寢室的熱水卡打熱水進行洗漱。
七個大小夥子給自己收拾的乾淨利索,穿上昨天晚上特意洗的衣服,打掃寢室衛生,疊上被子。我們才走出屋給房門鎖好,將鑰匙放在門框上,阿才昨天晚上一宿玩到現在還沒回來,指定是玩紅眼下不來桌子,要是回來肯定困的前胸貼後背,鑰匙留給他讓他好在寢室裡睡覺。
走出校門,打了兩輛黑車奔道口公交車站趕去。
“誰兜裡揣零錢了?”
我們站在公交站前,林峰兜裡沒揣零錢,野驢給自己的揹包開啟掏出放在揹包小格子裡的零錢,正好夠我們一幫人來回坐公交的。
等二十分鐘之後,公交車到站,我們上了這輛公交,準備橫跨松花江,到達終點公路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