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問題想問……”說著說著，紅龍號難得的發問了。
“是想吃什麼了嗎？”王雨隨口問道，“還是別的？”
“不……等……有吃的嗎？請給我一點，另外，我還想問……貞德難道不是自願成為提督的艦孃的嗎？”紅龍號一本正經的說話。
也不知道王雨從哪裡摸出的一塊大餅，遞給了紅龍號，“嚴格來說，不是的。”
“是提督你強迫的嗎？還是因為客觀原因？”紅龍號咬下一大口餅。
王雨看了一眼沉默的貞德，“應該說是我強迫的……嗯，沒錯，是我強硬的成為了貞德的提督。”
紅龍號皺皺眉，“那有什麼隱情……不，提督你可以放開貞德號嗎？”
貞德驚訝的抬頭看向紅龍號。
紅龍號卻不管不顧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我只知道，你們現在的情況並不正常，白天我知道了艦娘和提督的關係並不是一成不變，也不是一定的相互依靠——我想問，你們現在的契約是好的嗎？”
王雨頓了一下，“還不錯的。”
紅龍號停了一下，“提督，請您明確的說說感受，不然我沒法判斷的。”
王雨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紅龍號繼續問道，“契約到了一定的程度，提督可以操控艦娘，艦娘反過來，也可以刺痛甚至是刺傷提督的吧——我聽說，和艦娘單方面解約的提督當場死亡的也不是沒有。”
貞德的臉色有點灰暗。
紅龍號直白的問了出來，“提督，你有被貞德刺痛或者刺傷嗎？”
“沒有。”王雨速答。
呆毛有點生氣了，“真的嗎？”
“真的。”王雨點頭。
呆毛跳跳，“那算了，貞德，你對這個契約滿意嗎？”
“為，為什麼這麼說……”貞德微微縮了縮身體。
“因為說出來會有變化，說出來，會明白，會理解。”紅龍號是個正經認真的艦娘。
貞德看看左右，“好像要到冰藍了，我出去看看。”
然後，貞德慌慌張張的跑出了房門。
“貞德……”紅龍號想要叫住貞德。
“紅龍……別叫了。”王雨制止了紅龍號。
“提督！”紅龍號直白對提督表達了不滿，“為什麼，還有剛才為什麼要說謊？”
“因為和最開始相比，現在已經好多了。”王雨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來了一包瓜子，放在了桌子上，“吃瓜子吧。”
呆毛跳跳，“搞不懂，既然是不好的為什麼還要……”
“因為這並不是不好……”王雨和紅龍號嗑起瓜子，“而且，畢竟提督我現在還在追求貞德中……雖然算是先上車再補票。”
紅龍號皺皺眉，“不明白，那提督你和海倫娜之間也是這樣嗎？”
“我和她怎麼了嗎？”王雨微微有些汗顏，紅龍號也太敏感了吧。
“感覺和別人不太一樣，好像有一道什麼東西攔著一樣。”紅龍號直接說了出來，“雖然感覺大家都很喜歡提督，但是海倫娜就是感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