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一朵血花,在曾飛的太陽穴中綻放,然後劉勰的鎖鏈和歐陽的拳頭就落在了曾飛的身上,將他擊離了地面,“嘭”的一聲,砸在教學樓的一根巨柱上。
而當幾人過去產看的時候,卻發現曾飛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看著曾飛畸形的屍體,白戮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鑰匙呢!?”梁英突然叫了一聲,“怎麼沒有鑰匙!?”
“因為只有殺死敵對者,才會有鑰匙爆出,”薄才道,“他是自殺的,所以……沒有鑰匙。”歐陽嘆息一聲,道:“寧願自殺也不願意讓我們得到鑰匙,是條真漢子。只可惜,高校只需要強者,不需要真漢子。我們走吧,繼續追擊漏網之魚!”
白戮最後看了一眼曾飛的屍體,表情顫抖一下,然後猛然轉身。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黑布人從巨柱子背後走出,站立在屍體旁邊。
“唉,竟然連一點元怨氣都收集不到,這傢伙也真是一根筋啊。”說完之後,它又化作漫天的燃燒碎片,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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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在一片昏暗的虛空之地,尹曠就在一塊滿是方格的地面上狂奔著。雖然他的表情很沉寂,但是他的內心實則焦躁不安。因為,他在這個猶如棋盤一樣的地面上,已經狂奔了整整兩個小時。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沒能夠抵達盡頭。
這塊地面,彷彿無窮無極一般!
再配合著如同棋盤一樣的地面,似乎是在預示著,作為棋子,永遠都不可能跳出棋盤一樣。只要還有氣,就永遠只能做棋盤中的棋子!
終於,尹曠跑累了,實在走不動了,順勢就趴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天地為棋局,萬物做棋子。你是想告訴我,既然跑不出,就乖乖的做棋子對不對?如果我說對了,就別在躲躲藏藏,出來見人!都把我弄到這裡來了,不出來見我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想看著你在這盤棋上一直的跑下去,看你什麼時候能夠跑出這盤棋。”一個和尹曠一模一樣的聲音突然在四周迴響起來,“如果我告訴你,以你剛才的速度,只要再跑十分鐘,就能夠跳出這盤棋,你會怎麼想。”
尹曠突然哈哈大笑,“不怎麼想。因為我知道,跑出這一盤棋,我就會進入下一盤棋。是也不是?”
“……”那個聲音不說話了。
“你是誰!?”尹曠突然跳了起來,大聲的說道。
“你可以叫我‘君’……”那個和尹曠聲音一模一樣聲音說道。
語氣和尹曠的疑惑相比,這個聲音卻高高在上,自信滿滿。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