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黃金貂?”
沈拓仔細看了一眼,立刻是失聲叫道,江恆也是急忙靠近細看,確認之後,同樣是倒吸一口氣。
要知道最近這黃金貂可是弄的寒劍門人心惶惶,很多內門長老去圍剿都沒有結果,就是因為這小東西速度太快,而且對危險有預知,所以極難捕捉和捕殺。聽說寒劍門好幾個飼養靈獸的圍欄,都被這小東西偷襲過,各種靈獸也是死了不少。
為了抓這傢伙,寒劍門各峰首座甚至都出面,但同樣找不到。
高手一來,這畜生便東躲西藏,找都找不到。
誰能想到各路高手都沒辦法的妖獸,此刻居然是被徐遊給捉住了。
而且還是活捉。
這件事,徐遊也看出來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所以也沒瞞著,便一路將經過道出,聽出徐遊居然只依靠法器就活捉了這隻黃金貂,更是讓沈拓和江恆說不出話來。
“究竟是什麼法器如此神妙,一會兒可是要讓我們看看。”沈拓和江恆想到徐遊那神乎其技的煉器手法,也是有些期待。
這一年來,顯然不光是他們二人修為突飛猛進,想來徐遊在外歷練,也必然是有奇遇,否則如何能生擒黃金貂。
黃金貂的事情暫且放下,沈拓和江恆二人陪著徐游上到煉器峰,同時也是將這一年來寒劍門發生的各種事情道出,有些事情,徐遊知道,有些不知道。
最近發生的大事,還和煉器峰有關。
“徐老弟,就在幾個月前,來了一群天州器宗的弟子來咱們宗門交流,他們就住在煉器峰,聽說這幾個月的時間,你們煉器峰上四大榜單,都被這幾個器宗弟子換了一遍,現在劍榜前十里,除了幾位宗門老前輩當年煉製的法器外,十強之內,已經沒有新一代煉器峰弟子煉製的法器了,因為這件事,整個煉器峰都是顏面無光。”沈拓說起了一件事情,徐遊一聽,微微一愣,但也沒有多說。
現在徐遊也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人,他自然知道天州是什麼地方。
人界之地,天州的地位要比禹州高很多,因為天州之上,有上宗。
器宗雖不是上宗,但也是平宗,不過在天州,平洲只是最普通的宗門,就如禹州之地的下宗。
自然,器宗以煉器聞名,這個宗門的弟子,當然在煉器上,也不是一般寒劍門煉器峰弟子所能相提並論的。
只不過器宗來交流的弟子居然可能替換四大煉器榜,這裡面肯定有問題,畢竟器宗弟子不是寒劍門弟子,他們就算煉製出法器,也不應該被評入榜。
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徐遊也沒有在意,這時候他到了煉器峰內門之地尋找費長老,弟子名冊的事情,還得找費長老來解決。
不過徐遊沒有找到人,一打聽,才直到費長老正在煉器閣,主持一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