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不是太馗,是幻術”
非即墨一句話刺的花瀧七心一抽抽,她當然知道那不是太馗,只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二人沉默了一會,非即墨突然對著門外候著的日夜遊星吩咐道
“傳旨去卞城王府,赫徵將軍重傷在身,讓卞城王父女禁步日日以血抄書祈福,你倆日日去看著,他們父女倆不寫完十本不許坐下,卞城王府的下人們,凡親近二人著皆斬殺,其餘的打發去四所”
門外二人道了一聲是,走遠了
花瀧七眨眨眼,噗嗤一聲笑了,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胸口
“陛下又沒有證據,就這般罰人?”
“跟你學的!再說要是有了證據我早就一紙令下將他倆斬首示眾,怎會這般便宜二人”
“別說下人無辜,你真以為傳令的是孟婆的女使嗎?”
這下花瀧七不說話了,那倒也是,她若是能出這個屋,非得掀了卞城王府,將他們父女倒吊起來扔河裡不可
。。。
花瀧七隻醒了一會又昏昏睡去了,非即墨小心的將人放下蓋好棉被,心裡還是堵堵的,這閻帝有什麼好,心愛的女人差點被人害死自己都不能殺了兇手洩憤
男人輕哼一聲,他有點明白為什麼要下上一層幻術了,帶著愛意的刀殺人才是最疼的,可不知什麼原因讓他下了新的幻術。。。
女人一覺睡到晚上,見屋裡沒人炭盆倒是新的,裹著棉被起了身,自己在床上睡了一天躺的腰痠背痛的,想著起來走走剛走了兩步忽然覺得屋裡越來越冷,蹲在炭盆邊上也絲毫不見好轉
怎麼回事?
忽的大門開了,花瀧七嘚嘚瑟瑟的看著非即墨站在門口不動彈,心想這人這是幹啥呢?也不理他,大步縮排了床上
非即墨進屋就看見花瀧七裹著被子蹲在炭盆邊上瑟瑟發抖,又跑回了床上,外頭天涼自己一身寒氣怕凍到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敢進來
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掀開了一角又被女人拽了回去,非即墨有點無語,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傳送業火壓制她體內洶湧的寒意
見女人眨了眨眼,好像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衝著自己虛偽的笑笑,非即墨也笑了,笑的狡詐,猛地俯身封住了花瀧七微白的唇,撬開牙關渡過一口真氣
花瀧七瞪大了眼,身上剛暖和過來瞬間又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直跳,不知作何反應。。。
我理解渡一口真氣是要嘴對嘴的
但是真的需要這麼久嗎???
我感覺你個老王八蛋在蒙我
。。。
過了好一會非即墨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已經紅潤的嘴唇,看著沒忍住又低頭輕啄了一下
花瀧七驚慌的一把推開了男人,坐起身不自然的撓撓脖子
非即墨擦了一下溼漉漉的唇角,笑的勾魂奪魄
“怎麼了?你不對我負責了?”
這句話真的有必要翻來覆去的說嗎!?
見女人背過身不理自己,非即墨心滿意足的下床去軟榻上批摺子了
過了一會花瀧七在床上躺的無聊,乾脆下地找點事情做,原本非即墨住在側殿時辦公用的桌子被移到了這裡,女人左翻右翻也沒找到一本自己愛看的書,還差點讓桌角絆倒
到了梳妝檯前,隨意的順了兩下頭髮,忽然覺得不對勁,自己的頭髮怎麼短了許多?
回頭看非即墨低頭一臉認真花瀧七不好意思打破這份安靜,忽的看見了臺上擺著的流蘇釵狡黠的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