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很無辜?”
“不止是無辜,你還會有危險啊。”
“危險?”林海想了想,還是沒想通自己會有什麼危險。
“你以為他們抓你就只是打你一頓就完了?”
“難道他們還想殺人?”
“這種可能性最大。你想,小刀會先是被一幫學生給打了,老大的頭都被學生給打破了,然後在報復這幫學生的時候,老大又掛了。那麼,雖然找不到兇手,那把惹了小刀會的學生解決了,多少也能挽回點顏面。但是現在國家正在嚴查小刀會的案子,如果把打架的大學生都弄出事,那麼多人的情況下,他們肯定會受到國家嚴厲的打擊。所以,為了找回面子,又為了不受牽連,就只有從那幫大學生裡找個最討厭的來作個榜樣。而你,因為是你打破了閻治平的頭,讓小刀會顏面掃地。所以你就是他們的目標了。”
“好吧,神探劉爾摩斯,多謝你的猜想。那晚上你記著問問你的齊叔叔吧。”
“就知道你不信。好,晚上我問了之後,你就會知道,我分析的有多準。”
同一時間,滬市國家安全域性會議室裡,一群身著警服和軍服的人正在開著會。
“各位,歡迎大家從百忙之中到此參加這個討論會。那麼,多的話就不說了,大家請先看這裡,”講臺上的中年上校軍官指了指投影儀上的圖片,“這是那武器的子彈射擊後,被連續擊穿的院牆。”
圖片上,是幾幅照片,都是各種有著一個拳頭大小空洞的牆壁。
“根據目擊者所說的,那個襲擊者只開了一槍,而就這一槍,當場將離他三米左右的死者閻治平擊殺,屍體從胸口處被打成兩斷。之後,”上校用鐳射筆在第一幅照片上掃動,“子彈穿過死者身後這堵院牆,這堵院牆現場測量有約二十厘米厚,由紅磚砌成,表面塗有厚約五毫米的水泥。”
鐳射筆又在下一幅照片上掃動,“在打穿死者身後這堵牆後,子彈飛行了約三十米,再次擊穿了另一個院子的院牆,這堵院牆厚度、材質與第一堵牆同樣。”鐳射筆接著在第三幅照片上划動,“子彈擊穿第二堵牆後,再次飛行了二十五米,第三個院子要小一些,子彈最後是嵌進了第三堵牆的牆體裡,嵌入深度有十五厘米。”
這時,臺下的人開口了,“也就是說,這發子彈總共飛行了約五十五米,穿深五十七厘米紅磚牆?”
“子彈飛行了六十五米,因為死者離牆還有十米距離。而穿深應該算做六十五厘米,閻治平怎麼也要算點厚度吧。”
“一把手槍的殺傷力就有這麼大?如果是用在突擊步槍、重機槍之類的武器上,豈不是連主戰坦克的正面裝甲都可能打穿?”
“各位,如果扣除穿牆損耗的動能,那這把手槍的射程差不多在一百八十米到二百米之間。”臺上的上校說道。
“近二百米?這就和衝鋒槍差不多了吧。那子彈有什麼不同麼?”
“只是普通的鋼芯子彈,沒什麼特殊的。”
“在現場有沒有發現彈殼什麼的?”
“沒有發現,估計不是被帶走了,就是使用的無殼子彈。但是由於子彈經過多次撞擊,外形損毀嚴重,所以現在暫時還無法以外形判斷是什麼子彈。”
“那麼,那個襲擊者現在有什麼線索麼?”
“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線索。由於事發地區監控系統並未按規定鋪設,所以有太多的死角,再加上當天是工作日,事發時又是中午,周圍的居民不是上班就是在屋裡休息,所以目擊者也沒有。”
“天衣無縫啊。看來我們的對手是個老手?”
“應該不是。當時在場的小刀會成員有十幾號人,可他都只是以擊倒擊昏為主,直到死者閻治平以**向他射擊為止,他開槍還擊,如果他夠狠的話,以他武器的威力,在場所有人都難逃一死。甚至連被小刀會所綁架的兩名學生都有可能被其滅口。但是襲擊者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在打倒十二人,放走三人後,自己也迅速撤離。”
“這證明此人的行為是有著目的性的。”
“可能就是衝著閻治平去的。”
“公安局的同志已經在排查閻治平的身邊情況,排查他一直以來所惹下的事裡,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那兩個大學生查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