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悉尼感覺這種打法很是吃力,這和以往的對決有著很大的不同,以前在贛榆星比鬥那都是道法的對決。也就是雙方都施展出自己的道法對抗,最後誰的道法威力大湮滅了對方的道法算誰贏。
可如今這小鹿妖總是這麼跳來跳去的,道法施展起來就有了很大的掣肘,因為道法一旦施展出來是很難臨時轉向的,這和使用法器完全不是一回事,法器雖然會降低道法的威力,但施展速度和靈活性卻提高了很多,因為法器的陣圖是提前設定好的不需要臨時繪製。
而道法就必須要透過手決繪製陣圖然後才能打出去,如果對方選擇和你硬鋼,這點時間還可以忽略。
但若是對方只是一味的躲閃就等你發覺差不多要成了無法調轉方向的時候躲開,那麼這就是虛發了。
“你就是塔界那小妖妃了了是吧?”來悉尼有些無奈,按理說雙方本就是敵對關係,見面就死掐才是正常行徑,對方是誰這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問題。可眼下他有點無法逮到對方攻擊點的感覺了,這種滿天亂跳的打法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問我這幹嘛?”風學琴遠遠的停住,她不明白這都打了半截了幹嘛又要通名報姓了又?
來悉尼很是詫異風學琴的回問語調,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的言行,反倒像是一個懵懂少女的言行。
“我就是問問,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來悉尼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實際上他也不是有意要問對方身份的,只是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現在被對方這麼一問有點為難了。
風學琴單手拿著比她還要高一點的悔悟弓有些蒙圈,難道說這傢伙在一重天還有親戚?
“你和那妖妃是親戚?”
來悉尼沒反應過來,這和親戚有什麼關係?
“我就是想問你究竟是不是宏興國那妖妃。”來悉尼雖然很是迷惑風學琴的問題,但還是回到了原始問題上。
“憑什麼告訴你?這裡應該沒你的親戚,難道你和之前那些人目的不一樣?你是外界的逃犯來這裡投奔親戚來了?”
“師兄,你們誰認識他家親戚?”風學琴轉向追上來的甦醒,火雲和蘇夢問道。
火雲雖然和風學琴有過接觸,但那也都是十幾年的事了,對風學琴如今的行為做派並不瞭解,對這種問題感到十分迷茫。
一重天和域外來者可是死敵,數百年來哪一次不是見面就是生死角逐?怎麼會有什麼親戚呢?
“不知道哎,可能是之前被你殺死的那幾個吧?”蘇夢嘴快的回應道。
她的思維和風學琴差不太多,不過邏輯性要比風學琴差了不知多少倍,簡單的判斷之後就把最有可能的答案給說了出來,不似甦醒那般穩重還要思考一下風學琴這麼問的用意。
這回答就等同於直接回答了來悉尼最初的問題,這小鹿妖是不是那妖妃。
“那幾個人真是你親戚?不過這可不賴我,他們幾個大人欺負我一個小孩你說他們對嗎?”風學琴壞壞的笑問。
“你殺了他們?”來悉尼暗中調動著靈氣,準備趁著說話的時機醞釀一道法術進行偷襲。畢竟對方如果總是跳來跳去的實在是不好鎖定。
“他們欺負我當然要反抗啦!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是他們的兒子嗎?”風學琴說完一踏步原地消失,在幾個方位閃了閃最終藏在了甦醒和火雲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