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地質運動的影響下,在地下深處會形成一些裂縫一樣的空洞,如果這個條裂縫夠大夠長,又正好末端在一處低窪處就會形成地下河。高處的的水透過滲透或者是這樣的洞穴灌進去流走,這就叫地下河。”風學琴就像在教導小學生一樣的解釋。
“你懂的真多,你說的這些我從來都沒聽說過。”雨萱十分誠懇的樣子回應,不過眼神裡卻是閃爍著某種未知的光彩。
“倒也是,說到底你也只是一介武婦。”風學琴似乎想到了問題的所在,宇萱不知道地下河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像她這樣十來歲就行走江湖的人,能認識字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那些做學問的文人一定知道。
“一介武婦?”雨萱很不滿這種對自己的形容,剛想措辭辯解一番就聽風學琴又道。
“看來財迷還真不少!難道他們真的以為這下面有寶藏不成?也不想想什麼樣的寶藏洞穴能容納這麼多水!”
雨萱閉嘴了,今天她才發現這妖妃的口德真的不怎麼樣?人家來看看稀奇不行啊?憑什麼就一口斷定人家是財迷呢?
“那你還下去不下去?”雨萱多少帶點情緒的問了一句。
“不去了,有水我倒是不怕,但要是下去了正好上面塌了那可就慘了。”風學琴十分明智的神色看看來的方向。
這麼多眼睛在暗中看著,她現在下去搞不好又有什麼鍋給自己扣上都不一定。這麼多水灌進去就算是沖刷或多或少都會引起些地面塌陷,到時候再說是她弄的犯不上。
“那我們就回去了?”雨軒有些不怎麼相信,如果只是為了看看會選擇這時間來?
“回去。”風學琴異常的決絕。
兩道身影在暗夜中迅速遠去,不同方向的身影都向著兩個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有幾隊人也離開了。沒辦法,就算是想探秘現在也不是時候,起碼要等地面上的水流乾淨了才行,現在下去絕對玩完。
這麼晚了兩個人也只能回豆香小民居了,這個時間了沒有客棧會收納客人了。畢竟過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不好收錢。兩個人也沒打算另外找地方住宿。
雨萱這才驚訝的發現。風學琴即便不變身,單論輕功也絕對在江湖上數得著,她不只一次看見幾片樹葉隨風飄蕩之間被風學琴輕描淡寫的一側身給讓過去了。
這就是說,風學琴本身對外在事務的反應極其敏銳,絲毫不遜色於她。
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雨萱這才問道:“你以前學過輕身功法?”
“學過幾年,那是在大盛國的時候跟我一個嫂子學的。我現在的劍法也是那時候學的,只是沒怎麼用過。”風學琴說著脫掉外衣準備睡會。
雨萱突然詫異的盯著風學琴的腳踝看的不動眼珠了。她們出去的時候她明明看見風學琴只有一隻腳上有一個緊緊箍住腳踝的腳鐲,她還好奇的問過,這麼合適的腳鐲她是怎麼戴進去的。
當時風學琴回答的事從小就帶著的,長大了就拿不下來了。現在居然左右腳上都有了一隻同樣的腳鐲。和腳踝之間的間隙連片薄薄的葉子都伸不進去,這樣的孔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套過腳後跟戴進去的。
“你這腳鐲?”
“不是和你說了嗎?小時候戴上的,可惜拿不下來了,要不然你這麼喜歡可以送你當手鐲戴。”風學琴不在意的說著倒向床榻。自然而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處,下一刻就宛若觸電般的跳了起來。
怎麼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