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辛老臉一紅:“確實,那晴空,靈神委實厲害,我和他交手不過片刻功夫,就傷了元氣,而且那晴空,也有自己道場,應該是入品了的。”
技不如人,還被別人看的清清楚楚,紀元辛也懶得掩飾什麼,不如大方說出來,其他人誰行誰來就是。
魏寒有些意外,看了看紀元辛,這才開口說道:“有哪位道友願意去對付那晴空的?畢竟每次有他和於無聲為司徒海壓陣,司徒海才能輕易將袁青兄拉入道場之中,生生打殺的。那於無聲就交給我來對付,晴空則要靠各位道友了。”
帳篷內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沒人開口答應接下的,畢竟眾人都不傻,紀元辛在玄靈初期修士中,已經算是老牌了,他都在晴空手上吃了大虧,其他人再怎麼自信,也不會認為自己手段堪比玄靈中期修士的。
一時間,場面沉寂下來。
魏寒看了看在場修士,這些修士都有意無意不和他對視,魏寒心中有些惱怒,一群豎子,貪生怕死之輩,一點虧都不願意吃的,就是能爭來九香國第一人的名頭,魏寒也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裡的。
正尷尬間,魏寒忽然手上一動,一枚紫色玉牌浮現在手中,魏寒靈識感知裡面內容以後,驚喜起身,看也不看在場修士,直接身形一閃,朝著百獸領方向過去,懸停在空中,一副等著什麼人的樣子。
帳篷內修士人人都是神色一動,抬頭想著魏寒那方向感知過去。
魏寒接了兩位同樣飛行在半空中的修士,一同回到了帳篷。
跟魏寒一同回來的兩名修士,都身穿紫色衣袍,中年模樣,一人滿臉帶煞,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想來應該是身居高位,才養成的這般氣勢。另一人臉上帶笑,還主動向帳篷內修士打著招呼,一副溫和模樣。
紀元辛靈識感知一下兩人,直接神色大變,這兩人,那滿臉帶煞的人,和魏寒一般,玄靈中期修士,反而那面色溫和的中年男子,卻是與司徒海一般的大玄靈脩士。
帳篷內修士也都感知了兩人修為,一個個神色變化,都有些驚訝魏寒是從哪找來的這兩個幫手,隨即又開始擔憂起來,有這兩人相助,自然是可以輕鬆拿下鹿海國的,只不過不知道這二人,要分走多少東西。
好在那溫和男子輕聲開口,打消了眾人疑慮:“各位道友不必擔心什麼,我和我師弟此次前來,只是幫助魏寒長老,不會取這裡任何東西的,決戰時候,還是要各位多出力才是的。”心底想的卻是,就你們貧瘠的三國之地,還真沒東西能讓我看上眼的。
紀元辛哈哈一笑:“這是自然,道友能前來相助,一戰解決鹿海國是八九不離十了,不知道魏兄是從何認識的二位道友,真是天大面子啊!”最後一句,卻是轉頭看向魏寒說的。
紀元辛說的是帳篷內修士的心裡話,一時間都是哄聲四起,紛紛誇讚起魏寒交遊廣闊起來。
魏寒面帶微笑,卻是根本不點明這兩人身份,心裡卻是有些疑惑,按說那真人應該先到才是,怎麼來的是兩個玄靈脩士。不過轉念一想,有這兩人相助,恐怕司徒海就已經難如登天了的,那真人來不來,都是一樣的了。
那溫和中年人心聲溝通魏寒:“魏長老,我和師弟奉真人之命,前來協助你堵截住司徒海的,真人臨時去了老友那裡,要晚上兩天才能到的。”
魏寒心中大定:“道友來的正好,我正準備發動決戰,苦於司徒海無人能擋,道友過來,我心裡已經安心不少了,相信以道友手段,牽制住司徒海應該不成問題吧?”
中年人溫潤一笑:“那司徒海交給我就是了,不過魏兄擊潰鹿海國修士以後,儘管去搶奪山頭就是,這也是真人原本就答應你的,只不過縹緲宗,我是一定要去斬盡殺絕的,魏兄明白我的意思吧?”
話語之內,隱隱浮現幾分殺機。
魏寒心裡一動,打了個哈哈說道:“那是自然,道友,那司徒海前兩天,可是滅殺了一個玄靈中期修士,道友確定一人可以?”
話是挺難聽的,有些看不起中年人的嫌疑,只不過魏寒自忖惹不起這來自無涯宗的修士,該有的東西還是要老實說的。
中年人並未動怒,反而微微一笑:“忘了向魏兄介紹下自己,在下羅扶余,真人師弟,無涯宗宗主。”
魏寒神色一動,發自內心笑了出來:“原來是羅宗主,失敬失敬,有羅宗主在,我就放心多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召集修士,立馬發動攻擊就是。”
羅扶余未在回話,只是臉上現出滿意神色,魏寒輕輕拍了拍手,帳篷外走進幾名原初修士,魏寒交代了幾句,這幾名修士轉身走了出去,開始下發命令。
魏寒看著帳篷內修士,朗聲說道:“各位,今日我們全部出戰,務必一戰平定鹿海國,至於各位能分到多少東西,自然是要看各位和宗門的出力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