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頗為好奇:“哦?我們羅縣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才女?”
方正平想了想說:“此人必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才有時間精力學習詩文,我們便在這船上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拿著同樣花燈的女子。”
眾人覺得這主意不錯。
“你們看,那個站在船頭的女子,手中拿的花燈是不是和柳兄手中的一模一樣。”
還真給他們找到了!
眾人來了興致,圍上去準備看看到底是哪個姑娘寫出的詩句。
待看清女子的衣服,白修信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方喜樂!”
船頭的女子轉身,頭上帶著帷帽,看不清面容,但這身衣服確實是方喜樂的無疑。
“柳兄,方喜樂絕對做不出這樣的詩句,我們怕是找錯人了。”
“哦?可這位姑娘手中的花燈分明和我手中的這盞一樣。”
“哼,那就是她不知道從哪抄襲來的詩句,絕不可能是她做的!”白修信憤憤不平地說,眼中帶著對此人不加掩飾的厭惡。
“方喜樂?就是方兄的長姐?”李存露出一絲好奇。
要是方家其他人在此,恐怕會覺得受侮辱了,但方正平面色毫無變化,甚至還帶著輕笑:“是不是,我們上前一問就知。”
白修信臉上帶著陰翳:“就是,我們要讓她好看!”
他上前一步,大聲喝問。
“方喜樂,這首詩是你從哪抄的,快從實招來!”
“不說話,你啞巴了?”
眾人正僵持著,花船之內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
“這是怎麼了?”
“諸位,我們不如進入看看。”
“好!”
白修信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隨著幾人走到船艙內。
船艙之內,原本整整齊齊的桌子到了一片,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站在大堂中間,正是李家家主。
“所有人,都不能離開這艘花船!”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縣令上前一步,硬著頭皮問道:“呵呵,不知是什麼事,惹得李家家主如此生氣啊。”
李家家主李超群,是羅縣唯一一個先天的武者,真發起瘋來,沒人制得住。
李超群環視眾人,恨聲說道:“剛剛滅燈的一瞬間,有人搶了我的東西,現在此人定然還在這花船之上!”
啊?
在場眾人一片譁然,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從李家主手中搶東西,不要命了。
“找不回東西,誰都不能離開!”李超群一巴掌拍在身旁桌子上,可憐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場中一陣吸氣聲。
“咳,李家主,冷靜冷靜!”縣令暗暗擦擦額頭的汗,雖然知道李超群不敢對他怎樣,但僅僅站在一個暴怒的後天武者身邊,都令他感到壓抑。
“我們縣的捕快,正好也在這條船上,我這就讓他來檢視。”
被抓住的捕快都快哭了,第一次受邀上花船,居然遇到這種事情,真後悔今天出門沒看黃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