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一家的失蹤是在李儒的計劃之外的,因為注意力都放到了漢帝的身上,而賈詡之前又一直在划水,算是隻有李儒關注過他,所以在這長安城之中也沒有多少人認識賈詡,在意賈詡的。
就連呂布也不知道這個丟掉的老傢伙有什麼值得李儒緊張著急的。
呂布看著焦急的李儒,感覺自己還是得安撫他一下,
“姐夫放心,我會去調查的,還好他們沒有對重要的人下手,姐姐和岳父大人他們那裡守衛都很好。”
呂布附在李儒的耳邊說道。
但是李儒惋惜的表情還是沒有改變。
“奉先你不知道文和的實力,他若是要認真做事,實力不下於我啊!”
李儒嘆了口氣,士卒們已經去收集線索和痕跡,爭取能夠找到賈詡一家的去向。
但是其實李儒是不抱希望的。
因為如果是保皇黨的人做的話,那賈詡應該早就死了,如果是幕後黑手做的話,那賈詡應該早就不在長安了,會不知去向。
看來賈詡算是這次計劃中最大的損失了吧?
李儒是這麼看的。
但是其實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損失多少都還不好說。
不過李儒最後的想法,還是賈詡的損失並不算特別大,只有賈詡成為了敵人,並且很認真地幹活了,才是最大的損失。
但是這方面可能性不大。
賈詡是個惜命的人,他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要麼,他已經被砍了,要麼他就是換個地方繼續當鹹魚而已,倒也沒有多礙事。
鹹魚總不能還給自己造成很多麻煩吧?
當然,李儒這是因為對陳琛不夠熟悉,不然他就知道自己目前的麻煩不少就來自於某條鹹魚的。
鹹魚不是不能用,而是得看怎麼用,像陳琛那種鹹魚,就算是用得好的。
“就這樣吧,計劃照常,別讓王允他們那些老傢伙看出異常來。”
李儒拍了拍呂布的肩膀,鬱悶地上了馬車,打道回府,他是真的難受。
呂布招呼著手下好好處理,自己則是聽從李儒的話,調整一下狀態,也回家去了,今天老婆大人讓他早點回去幫忙做家務活,所以他也老老實實地提早下班回家去。
賈詡的事也就只能這麼不了了之了。
雖然李儒知道賈詡的潛在價值,但是潛在價值不代表實用價值,他也沒辦法跟西涼軍的人介紹其實你們平時都在摸魚的老甲魚大叔,其實是個大牛。
畢竟賈詡也沒有什麼戰績政績,平時都是個隱形人,大家都當他是個坐在位置上的雕塑處理。
不過賈詡失蹤大家還是會難過一陣子的,畢竟賈詡大叔平時為人和善,跟誰都關係不錯,畢竟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賈詡大叔似乎就想在那個閒職上面呆一輩子不打算挪窩了。
如今賈詡大叔遭遇不測,唉,大家也只能嘆嘆氣,感慨一聲世道艱險。
不過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賈詡這個時候其實處境並不算很糟糕,反而,有點小滋潤。
剛剛在這黑暗的馬車之中,發生了一段頗為有趣的對話。
閻仁對著被綁著的賈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賈詡卻看不清楚閻仁的樣貌,他也不知道閻仁是如何在黑暗中也能夠觀察自己的。
但是賈詡很冷靜地保持沉默,他知道,言多必失。
人家沒有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砍了自己,應該就是沒想殺自己,只要自己順著對方的意思來,大機率是不會出事的。
“賈詡先生。”
閻仁端詳著賈詡,確認一下他的身份,雖然既然動手綁架了,那肯定是已經確認過了,但是閻仁還是再次詢問一遍,讓他自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