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上了囚車,在關上車門之前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會到囚車這裡來,所以很放心地轉頭做到了華雄的身邊。
華雄仍然保持著崇拜的表情看著他,但是他就是死不鬆口,就是不加入劉備集團。
“玩歸玩,鬧歸鬧。”
別拿你關哥開玩笑。
關羽輕輕地握住了華雄的手臂,給他按摩一下。
“我給你按摩,你加入?”
關羽慢慢的加重了力道,要知道華雄的手臂那時候遭受重擊,雖然沒廢掉,但現在也是養傷的時候,而關羽這麼一捏,那可是生疼生疼的。
不過關羽倒是把這力度掌控的好,就算捏疼了也不會傷到筋骨,就是隻是皮肉疼而已。
“喲喲,唉,唉,疼!疼!疼!”
哪怕是華雄這種鐵打的漢子,在這般皮肉折磨下倒也會喊疼,他是習武之人,他知道關羽這個路數對他的身體不會有傷害,那就是他這是對神經的折磨。
“小兄弟,我關某人,向來都是以理服人的。”
關羽微笑著,調整了一下自己手中按摩的力道和速度,華雄的聲音又大小忽由地交替了起來。
“就算你打我臉,騙我,我也不會殺了你。”
“因為我必須勸降你。”
不過哪怕關羽怎麼動手動腳,讓華雄怎麼叫來叫去,華雄還是不屈服。
這種算是逼供的行為,其實關羽並不喜歡,太違揹他心中的道德感了,還有他的驕傲,所以用了一會兒之後看滑雪,你也不鬆口他就放棄,也沒有進行更深層次的刺激行為。
他想了想,打算真正地實施一下他關某人地以理服人的路數。
讓這個世界知道其實他關某人在學問上的進步已經很大了。
他掉頭一轉,突然用四十五度仰角的造型,看著黑色的囚車頂,他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慢慢地將雙手聚攏到了一起,又是緩緩的分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華雄剛剛疼完,才恢復過來,卻看到關羽奇奇怪怪的,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關羽這一波操作,心中有些迷茫,不知道關將軍這是在幹什麼?
關於絲毫不在意他人奇異的眼光,他只沉浸於自己的文學世界,沉浸於自己的詩詞世界。
他就是他,他就是人間不一樣的煙火,
關於清了清嗓子,慢慢的說道:“你聽聽我給你講道理,這些都是我自己創作的詩句。”
華雄愣愣地點了點頭。
關於閉上眼睛,緩慢的長呼吸一次,抬手運勁,開始朗聲吟誦。
“人不知山峭,自不會攀高。”
“人不識水深,自不會潛泳。”
“人有自知之明,方能安存於世。”
“人不能像地上匍匐的螻蟻一般頑固而不知變通,它需要時時根據時代的變化而變化,需要根據環境的變化而變化,人非螻蟻,螻蟻非人,人不知螻蟻之路,螻蟻亦不知人之路。”
“你今如螻蟻,明如朝露,順天時,方得歸真。”
“花花世界無窮好,何苦單戀西邊草。”
......
關羽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將自己的觀念透過詩歌,透過各種各樣詩詞的形式來傳達給華雄,希望他能夠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理解自己要傳授給他的含義。
在這一次傳輸的過程中,他將自己理解和創作的各種風格詩詞都用了出來。
華雄愣愣的,他不怎麼經常讀書,也算不上是個文化人,倒是覺得關羽這麼吟誦,覺得有些厲害。
可是他又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偏生的怪。
就......
挺突然的。
關將軍就這麼突然的跟自己唸叨起詩歌來,也不管自己到底聽得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