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傕、郭汜麾下的部隊也是有萬餘。
所以其他的部隊也就沒有動,就打算靜靜地看著李傕、郭汜好好地解決了丁原的部隊。
但是北地軍似乎也明白自己的情況,所以他們佔據了洛陽周邊的新安,隔著函谷關和李傕、郭汜的隊伍對峙。
雖然董卓是已經將函谷關拿到了手裡,但是丁原這樣在函谷關後待著也不是個事,這樣他們從洛陽撤往西涼的路就被丁原堵住了。
丁原,不愧是姓釘的。
好說歹說,兩軍的陣勢是擺開了,該打的打,該罵的罵,有來有回的,但是李傕、郭汜就是久攻不下。
而且似乎是看到西涼軍拿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而新安又是洛陽的糧倉之一,在新安囤積的糧食倒是夠北地軍用上一陣,所以丁原的心態也放鬆下來。
董卓也不過如此嘛。
有些膨脹的丁原自然就差人往西涼軍那裡送了信。
信裡張口就來,三句不離董肥肥,句句都有逆賊名。
有道是,祖安丁建陽。
“丁原不死,我心不安!”
董卓坐在大殿上,翻看了一下李傕派人送回來的訊息,還有那寫滿了對自己的羞辱的一摞信。
他握緊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怒喝一聲。
北地軍似乎指揮戰鬥的人水準很高,戰鬥井然有序,跟狂野任性的西涼軍風格截然相反,雖然不足以壓過西涼軍的風頭,但是卻也能夠頂住攻勢,並且展開合理適當的反擊。
要知道李傕、郭汜的戰鬥風格,那絕對是要麼跟對手同歸於盡,要麼把對手蹂躪至死。
像這種糾纏不清的情況,還是比較少見的。
自然也就讓董卓心裡像是扎著一根叫丁建陽的釘子,寢食不安。
“要不小婿帶兵前去取了那狗賊的首級?”
他身旁的呂布找準時間站了出來,抱拳前傾,姿態謙遜,恭謹有加。
畢竟雖然因為他的實力打服了西涼諸將,而又因為成了董卓的女婿而擁有了西涼軍中最多的兵力,但是實際上他寸功未立。
拿到這些待遇,在他自己心裡,也是有些不滿意的。
因為這並不是他用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戰功拿來的。
呂奉先的驕傲不允許他自己當一個只會動嘴的保鏢。
他要見識見識這天下的強者,讓自己能夠跨過那道坎。
董卓抬眼看了看呂布,自然也清楚他的心思,想要把這種絕世猛將拴在身邊當保鏢確實比較難,而且還是呂布這種。
把充滿野性的狼馴服成溫順的家養犬,只能是痴心妄想。
他自己也是西涼的漢子,自然也清楚。
“那你去吧,明日起兵,先回去休息吧,半個月後就是你和小芸大婚的日子,到時候早點回來,喜慶日子不要打打殺殺的。”
董卓抬了抬手,將桌岸上的一份文書遞給了呂布,算作是命令。
呂布雙手接過,眼睛窺視了一下董卓桌上的文獻。
“是,那小婿先告退了。”
呂布低著頭,面對著董卓向後退了幾步,才轉身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