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闖入似乎讓氣氛有些變化。
原本庭院中,陳伯、陳琛、閻仁三人,被這群死士圍住,顯得勢單力薄。
而這些突然闖入計程車卒,讓死士們成為被包圍的物件。
“你在騙我?”
王越站在那群死士後面,(yīn冷地看著陳琛。
“我沒有騙你,但是無論你是哪家人,我都不會為你們效力。”
陳琛笑了笑。
陳伯果然趕到得恰到好處。
有陳伯在,他說話就硬氣多了。
不過。
演戲演全(tào,作假作完整。
他可不想王越跑了以後,在劉宏面前參一本劉備和自己。
要知道現在距離劉宏逝世還有兩年多時間。
劉宏未死,大漢就沒有到崩盤的時候。
在一個王朝沒有崩盤之前,妄圖去調整這個王朝,都不是一個聰明的舉措。
他要的,是讓王越更信自己的話。
“別說玄德公是漢室宗親。”
陳琛義正言辭,似乎在陳伯來了之後,他就成了當代清流一般,完全沒了剛剛那副上一秒悍不畏死,下一秒臥底很香的樣子。
“你可知道我陳琛是誰?”
“你只知我西華侯之子,只知我蔡大家之徒。”
“你可知我是安侯之後?”
“安侯之後永不加...叛國!”
陳琛的聲音充滿了力量,讓人沒有理由也沒有依據去質疑他。
王越用審視的眼光看著陳琛。
他希望看出一些破綻出來。
但是這個小傢伙似乎真的那副忠直的模樣。
安侯之後世代願為大漢赴湯蹈火的樣子。
讓人升不起去質疑他的心。
更何況這句話是在他有了底氣之後才說的。
或許可信。
王越覺得自己是看穿一切的人。
又是隱藏幕後的策劃者。
他決定繼續發揮自己的演技,讓陳琛更相信自己是世家的人。
“腐朽之物終將覆滅,你如果這麼執迷不悟,可知吾劍不利乎?”
王越的話中充滿威脅和殺意。
一股強大的氣勢直接壓向了陳琛他們。
“那你可知吾劍不利乎?”
一向慈祥和藹的陳伯,今(rì倒是讓人陌生的很。
冷酷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