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
“我是說,你們在外面發生了什麼?”
蘇銳笑著說道:“聊了聊天,什麼也沒發生啊。”
我信你個鬼。
這時包廂門開啟,童小喬臉上掛著笑容,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光線的問題也沒人注意到她的眼眶有那麼點泛紅。
宿舍幾個朋友拉著她繼續唱歌,
童小喬拿著話筒遞給蘇銳,笑著說道:“能在唱一首給我聽聽嗎?”
“可以啊。”
蘇銳重新換了首《萬般情》:
萬般情萬般恨
像那春江河波瀾隱隱
什麼緣什麼份
隨逝水東流再不要問
前塵舊事偏偏多記憶
心中種種嘆息都烙下印
潮濤永遠衝不去
心裡面往日痕
這首歌想表達的意思跟他的心境有點相似,所以從他嘴裡唱出也很滄桑,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歐陽長空幾個都聽懵了,
這就是你說的“會那麼一點點”?
這個bi裝的,
大寫的服!
童小喬氣的要死,還說自己唱歌很普通,這也能說是普通嘛,那她們是在鬼哭狼嚎?
感覺他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
騙子,
這個男生,
她覺得自己又不行了,還想讓本姑娘做備胎,等本姑娘以後找個比你好的男朋友,後悔死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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