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大一小兩個姑娘不由得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當然,喂,你拉我起來幹嘛?”王洋沒想到自己這邊話音剛落就讓柳依依生生給拖了起來。
“既然快要到結局了,那你還不趕緊寫,寫出來了,正好讓咱們姐妹也看個痛快,省得一天幾千字的,心癢癢的真是難受。”柳依依很理直氣壯地道。
“……”王洋終於明白,女人一旦不可理喻的時候,講什麼樣的道理都沒用。只能無奈地看著這兩個女人將那案几挪過來,替自己細心地擺上了紙和羽毛筆。
嗯,王洋寫短文啥的時候,用的是毛筆,但是寫這種東西,用那玩意,怕是給他一天都寫不了六千字,而他更擅長的,還是那種用碳做的碳筆,或者是這種用鵝毛製作的羽毛筆。
雖然柳依依很鄙夷王洋明明是一位書法家,卻為什麼經常在寫字的時候不願意用毛筆而喜歡用這些古怪的玩意。
不過看在這傢伙用這種新奇的羽毛筆一天能夠擼出六七千字的份上,也就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之前曾經柳依依提出過這個置疑,不過在王洋花了一個時辰,結果連一千個字都沒寫完,最終讓柳依依認識到了碼字工人這個形容詞果然很恰如其份。
就像現在顯得十分專注的王洋,羽毛筆尖與那紙張的接觸沙沙作響,而那些漂亮的行書則一個個的顯現出來。
雖然這傢伙寫東西的時候,老愛忘記偏旁部首,或者是有些字總是寫得不倫不類,害得每次柳大姑娘一邊津津有味的看內容,一面還得替他修改。
不過王洋也沒辦法,前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寫簡體字,雖然在寫毛筆字的時候,王洋會很注意,可是一拿起了非毛筆類的硬筆時,就習慣性的會把那些簡體字落筆於紙上。
“王家哥哥,方才你說這報紙的印數還要增加?”柳依依打量著跟前目光專注地落於宣紙之上的王洋,眼波流轉。
“嗯,當然還要增加,報紙這東西,本就是薄利多銷的,印數越多,成本越低,印數在三萬份的時候,咱們的成本其實已經下降到了每份報紙不過半文錢。”
“雖然我們報紙的價格遠遠的低於那些小報,但是我們的數量卻能夠保證我們所能夠賺到的錢不會比那些小報少。”
王洋頭也不抬的一面繼續爬格子一面答道。
“對了依依,現如今新樓那邊的生意怎麼樣?我這段時間忙著蹴鞠大賽的時候,這都快有五六天沒過去了。”王洋下筆如飛的擼了差不多兩千個字後,忍不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還不錯,姑娘們的舞技現如今是越發的嫻熟了,只是咱們的新戲,每隔一個月就要一換,這才真是夠辛苦你的。”柳依依滿臉心疼地看著跟前的王洋說道。
王洋現如今倒是不管老樓那邊的事,不過新樓那邊卻一直由他主要操辦,哪怕是現如今他已經決定走仕途,但問題在於,歌舞的編導,仍舊是王洋為主。
他要弄出曲子來,弄出大概的舞蹈動作,然後再由那些姑娘們去自行琢磨,之後王洋還會對姑娘們的編舞進行稽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