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重說道:“甬道狹窄,可以抵擋一陣子。”
範閒無語的說道:“那不早晚還是一死。”
甬道的盡頭又是一堵牆,王啟年差點哭了,“死路!這下糟了!我不能死啊!我未曾與夫人講過,我私自就死了,那她一定會生氣的啊!”
範閒和韓重無語的看著王啟年,你已經是支氣管肺癌晚期了。
影子難得的吐槽道:“這般境地了,你怕的是婆娘生氣?”
王啟年悲傷的說道:“死生是小,夫人是否同意事大,你不懂啊!哎呀!”
範閒突然想起來,司理理還在外面,“司理理還在外面。”
韓重點頭說道:“你去救她。”
範閒看著韓重說道:“這時候你倒是會指使人啊,你為什麼不去?”
韓重看著範閒說道:“人家跟你在花船春宵一刻,又不是我的誰誰誰,你可不能做薄情郎啊。”
“...”範閒無語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我根本就沒有和她發生什麼。”
韓重擺手說道:“重要的不是你有沒有,而是你行不行。”
“我不行!”範閒激動的看著韓重,男人怎麼可以被說不行!
陳萍萍臭著一張臉,在一個太監面前談這些,哼!陳萍萍看著範閒說道:“他們要殺我,自然不會留活口。”
範閒也知道不能再扯了,看著影子說道:“牢房的鑰匙給我。”
影子說道:“都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
“鑰匙給我!”範閒直接伸出手。
影子看了眼陳萍萍,還是交出了鑰匙。
範閒看著韓重說道:“等我一下。”拿著鑰匙就跑了。
陳萍萍笑著說道:“這孩子還是不錯的。”
“叮叮噹噹...”甬道盡頭連線的鐵鏈突然晃動了起來。那鐵鏈有碗口粗,捆住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王啟年嚇了一跳,苦著臉說道:“什麼聲!什麼聲!”
韓重笑著說道:“你們地牢裡還養動物啊,動靜不小。”
陳萍萍看著韓重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動物?”
韓重指著鐵鏈說道:“能夠被這麼粗的鐵鏈捆著,不是動物,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聰明。”陳萍萍笑著說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韓重微笑著說道:“中國人。”
“中國人?”那個國家在異世界,陳萍萍自然是不可能聽過,就連歷來的史書上也不曾記載過,大家都以為韓重隨便說的一個國家。
陳萍萍倒也沒有生氣,他知道韓重這個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就像當年的葉輕眉,他們很像,像是來自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