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竹比傳說中的大宗師都要強,這些人都是七八品的高手,連九品都還不到,又怎麼會是五竹的對手,紛紛嗝屁,在他手裡走不過一招。
林珙用林相兒子和太子門下的身份威逼利誘,可惜用錯了目標了,五竹根本不為所動,所以最後林珙難以避免的撲街了,撲的很徹底的那種。
王啟年在回去的路上,看著範閒說道:“二殿下對大人頗為看重啊。”
範閒說道:“確實。”
王啟年試探的問道:“那大人不願歸於他的門下嗎?”
範閒說道:“那條巷子我閒來走過,路上有許多賣貨的貨郎,還有販炸糕的鋪子,今日他要來乘涼,這些人全部被趕走,一日不得營生。”
“這有何不妥嗎?”王啟年不解的問道。
範閒說道:“若人生來貴賤有別,自無不妥當,好了,我們先回去吧,反正林珙已經離京了,就暫時放過他,等他回來了,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監察院,朱格正在閱看行文,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安卓上多了一張紙條,他看到紙條上的字,頓時驚呆了,片刻後連忙召集了一處的人,前往了四十里外的一處驛站,發現滿地的屍體,還有林珙。
朱格知道事情大條了,先不說林珙是林府的二公子,還是太子門下,他的死足以讓京都震動。
林珙的屍體被運回了監察院。
言若海看著朱格說道:“你怎麼知道訊息?”
朱格拿出那張紙條,說道:“不知何時出現在我桌子上的,按著地址尋過去,就找到他了。”
言若海問道:“字跡查的如何了?”
朱格搖頭說道:“字跡過於工整,很難查到。我只是想不明白,人都已經殺了,為何還要給我們地址去收屍。”
言若海說道:“從林珙的傷口上看,或是劍傷。”
朱格說道:“那就查近幾日進出京城的用劍高手。”
言若海說道:“殺人者身手奇高,京都內外只有一人有此劍術。”
“誰?”朱格問道。
言若海神色嚴肅的說道:“二殿下門客,謝必安。”
朱格一驚,說道:“林珙是太子門下。”
言若海說道:“密奏入宮,請陛下聖斷吧。”
朱格點頭說道:“也只有如此了。”
言若海說道:“京都紛亂,已在眼前。”
範閒在家裡製作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心情正不好呢,林珙跑掉了,韓重讓他不要追,他沒地方宣洩。
晚上,範思轍端著點心進來說道:“範閒,餓了吧,我讓後廚給你備了點糕點,你當夜宵吃吧。”
範閒看著範思轍說道:“你找我有事。”
範思轍笑著說道:“沒有,哥,你這話說的,這不是好幾天沒看見你了,頗為想念。”
範閒說道:“平日裡你只喊我名字。”
韓重坐在一旁喝茶笑了笑。
範思轍說道:“是這樣的哥,我那鋪子找好地兒了,到時候夥計呢就從府上出,用不了幾天,咱就能開張了。”
範閒點頭說道:“這事啊,你跟老韓談,我只管分成,不管經營。”
範思轍說道:“那哪成啊,我們的書局不還指著你把紅樓寫出來,還有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