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沒有任何不滿。”
“但是你確實不高興,我能明白,應該說,此刻,沒有人比我更明白!”
亞當眯起眼睛,溫柔抱上去,任由對方挽上自己脖子,然後動手將對方塑身內襯繫好。
“沒事,我只是落了些東西。”
這種款式最能練出體態端莊的美女,但獨身一人是穿不上的,流鶯們經常互幫互助,離開房間時,就成為客人們脾性的試題。
亞當顯然是那種紳士型,但他其實只是感到虧欠——今早發現物品遺失時,他動過殺心。
就像吻痕一樣,無關態度,只是道歉,雖然對方並不知情。
……
“嘖嘖嘖。”
衛隊長杜亨鬆開手,像個偷窺春色的流氓,表情揶揄地看著亞當將領口理好,把吻痕蓋住。
“相信我,如果這裡是酒館,我要壓雙倍高度酒來揍你。”
“哈哈哈!說真的,我還蠻期待。”
杜亨笑著將軟甲穿戴整齊,合上腕臂卡扣,並藉此談到昨晚發生的事情。
最近泰岡達有場活動,領主阿諾德將提前召開本季競技大會,而觀賽者據說有來自安東維森的大人。
“是那裡嗎?”
亞當指向遠方,連綿規整的房頂在某處消失,高牆突兀,殘布飄搖,怎麼看都有片不小的場子。
“是啊,對自己身手有信心的年輕人,都擠破腦袋想露兩把。”
杜亨手下的隊伍,因為領了賞金,在泰岡達吃喝瀟灑,被其他人推薦去大會上負責事務。
苦哈哈的軍人們,整天要和參賽者毆打在一起,做初步篩選。
想參加領主晚宴的人有很多,周圍選擇效忠的軍閥,城裡想要出名的青年,自持勇武的貴族,受苦被捕的死囚……
沒有混球會選擇留手,昨天晚上,他去快刀醫生那裡看望受傷士兵。
剛好撞見有人接二連三地扛來拳手,最慘的傢伙滿嘴是血,牙齒起碼碎了四顆,還有個流氓幾乎殘掉左腿。
“誰在城裡鬧事?”
他放下頭盔,尋著嘈雜聲走去,心想無論哪個人在裡面揮拳揚威,他都要讓他跪在地上喝乾木桶。
然後,就遇上了亞當……
他們閒聊打趣,沿著精緻石砌臺階往下,鳥群掠過,連片陰影在城市頂部出現又消失。
“亞當,你想來阿諾德領主手下效力嗎?”
【杜亨向你發出邀約,泰岡達有個欣賞你的衛隊長,意味著前程和名望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