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鐸多收起自己的情愫,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溫柔美麗的湘月,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女子,拋棄北晉的榮華富貴,遠離親人和故土,陪著自己到千里之外的異國,實屬不易,自己這輩子最該在意的就是這個女子。
江紫煙重新坐下:“我說昊子珍藏了多年的美酒,怎麼喝起來像白開水,原來是被人做了手腳。看來,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不能相信。”
說完,睥睨向月牙,好似有多嫌棄月牙。
月牙知道小姐就是嘴上說說,從來不會不信任自己,便也坐下道:“小姐,都是月牙的錯,不該換了您的酒,活該被小姐懲治。”
“嗯,這還差不多。”
江紫煙收拾完月牙,轉頭向著南宮昊:“昊子,莫不是你的酒也被人做了手腳?怎麼也有了白開水的感覺?”
站在南宮昊身後的丫環趕緊跪下:“回王妃娘娘,奴婢沒有換主子的酒,還望王妃娘娘檢查。”說完,跪著爬過來,手上還捧著一罈酒。
這壇酒正是剛才南宮昊飲用過的。
南宮昊知道完了,自家小媳婦原本就不是愚蠢的,自己先前幹嘛要騙她呢?
沒等南宮昊解釋,江紫煙拿過酒罈,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和大姐杯子裡的酒是一個味道,香醇濃郁。
“你怎麼說?!”江紫煙七竅生煙,膽肥了啊!南宮昊,敢騙人了!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不是睜著兩隻眼睛說瞎話嗎?
“煙兒,你聽我解釋。”南宮昊站起來,想要安撫江紫煙,話又不知從何說起。
攝政王鐸多一派吃瓜群眾的欠揍表情,湘月公主也覺得南宮昊若是騙人就是過分的樣子。
南宮昊想說:煙兒,你不知道你的酒品有多麼的惡劣,喝高了誰能受得了?
江紫煙顯然很生氣:“不用解釋了!”不就是大姐來了,喝了你珍藏的美酒,你心裡不痛快,就和月牙合夥騙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是大大方方的把酒拿出來,不一定能喝多少。現在這樣子分明是不想讓喝,越是不想讓喝,偏喝,願咋咋滴。
江紫煙端起空杯,道:“給本妃滿上,看誰敢阻止我喝酒。”
丫環急忙給滿上。
旁邊的月牙和葉羽葉蟬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偶爾眼角斜一下江紫煙,心裡說道:完了,不知今晚又該著誰遭殃。
眼看著江紫煙已經進入醉酒模式,月牙託著下頜坐在江紫煙身邊,眼巴巴的等著江紫煙的不同凡響。
攝政王鐸多看出了江紫煙的不妥,湘月公主也覺得月牙之所以給二妹換酒,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二妹能撐到何時。
南宮昊見江紫煙已現醉態,便命跟前的下人:“快出去把府上的看門狗和各個院子養的貓都趕到府外去。”
湘月公主見南宮昊命令下人驅趕貓狗,心裡為自己表哥點贊,表哥對二妹不是一般的好,眼看著二妹有些醉態,趕緊把貓狗趕到府外去,這是怕那些貓狗打攪了二妹休息?
沒等湘月公主這個想法得到認證,江紫煙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南宮昊,你今天誠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知道我最喜歡貓狗,憑什麼要把它們趕出府去?”
說著,江紫煙就往外走:“我看誰敢趕我的貓狗。”說著,在下人之前出了客廳。
大家面面相覷,這是喝高了?
江紫煙歪歪斜斜的出去,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一邊說道:“我的貓狗都是天底下最乖的貓狗,誰要把它們趕走,我就和誰勢不兩立。”
南宮昊無語,只好緊跟在江紫煙身後,不時的扶一把。
“昊子,你帶我去看看我的那些貓狗好不好?有人要趕走它們。”江紫煙雖說意識朦朧,說話還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