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芊瑤的聲音很軟,聽著能讓人酥到骨子裡,再配上她那可憐楚楚的樣子,得多少男人為她出頭啊。
指不定明天“李芊瑤後援會”就能成立了,夏和開啟小冰櫃,裡面有幾罐啤酒。
雖然她不愛喝,但是看到李芊瑤讓她覺得糟心。
剛喝了兩口,更糟心的事情來了:梁敬祿緊隨其後發表宣告,表示了失去李芊禾的難過,也呼籲廣大群眾不要隨便猜疑,給彼此一些私人空間。
啤酒罐幾乎被夏和捏變形,不過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隨便他們怎麼弄吧,她就坐等著他們打臉的那一天,不管他們公關做得多好,她都要千方百計弄得他們裡外不是人。
兩罐啤酒下肚,夏和扶著額頭,她覺得最近這段時間自己有些分裂,微醉之後她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她在扮演著自己,卻也不是自己。
方澤宇站在夏和身後,她絲毫沒有察覺,新聞還在播著李家的那些鮮為人知的故事,包括李芊瑤的身世都開始拿出來說。
“不能被逼瘋了啊!”夏和歪在沙發上,聲音悶悶的,臉頰微紅。
“誰要逼瘋你?”方澤宇撐在沙發靠背上,低頭與夏和對視。
他沒有擦頭髮,低頭時髮絲的水珠順著發尖滴落在夏和臉上,夏和沒有躲,反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更靠近自己,然後把啤酒罐往他臉上塞。
“別蹭我滿臉口水啊。”方澤宇偏頭躲開,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夏和的手腕。
夏和想扭身過去看著他,不料手腕一轉,剩下的酒盡數倒在了兩人身上,方澤宇躲都躲不及。
夏和不顧現在的狀況,撲在方澤宇身上,抱著他的腰,然後就沒有了動作。方澤宇以為她哭了,伸手拍了拍她後背,發現她平靜得很。
“這位小朋友,你這樣是不對的。”方澤宇推了推夏和,沒動。
夏和的手在方澤宇腰上摸了摸,然後勾住衣帶不放,側過臉呼吸新鮮的空氣。
關於夏和,方澤宇覺得自己還要多瞭解一些,這傢伙的情緒變化太快了,根本不像調查顯示的那樣,她一點也不沉穩好嗎,話也特別多。
“你說,有些人怎麼可以心安理得的佔領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呢,還能說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說得滴水不漏,包裝的跟真的一樣。不過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真的。”
李家也好,夏家也好,怎麼樣都是一個人。
那些穿著禮服跳舞的晚宴,那些暗流湧動的下午茶,那些其樂融融的每次聚餐,都是流於表面的和諧。李達想補償李芊瑤,所以無視了自己,李芊瑤相信那些流言,所以報復李家。
“既然要佔有,何必需要心理負擔,謊話說得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冠冕堂皇也好滴水不漏也罷,最後贏的是自己,不就沒有問題了。”
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方澤宇還是儘量給了她回答。
他也是一步步在質疑之中過來的,有些艱難,他還是能明白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