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他的……”
為什麼連一個孩子都不能放過。
安陵郡王除了出身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如今為了權勢就要一個無辜的孩子送命嗎?
“不是我,清兒,我沒有想過會傷到他的。”
百里辰這會兒算是百口莫辯,不知道怎麼解釋,“清兒,我真的沒想到。”
木清搖了搖頭,聲音有些虛弱:“是你,我聽到你說的,不要留太子……”
安陵郡王是不是也代表太子那一脈?
百里辰之前不是就想殺了安陵郡王嗎?如今不是正好如願了嗎。
太子昏迷,安陵郡王也死了,如今太子就算是醒了,沒有後嗣他也做不了太子了。
“我只是讓他們不要留太子,沒有說過讓他們傷害安陵郡王,
我既然答應了你放他一條命,我自然不會出爾反爾的!”
百里辰有些著急,拉著木清的手,“清兒,你說過你會相信我的。”
木清抽回自己的手,轉過頭去:“我累了……”
百里辰還有好多話想說,聽著木清的話只能嘆了口氣:
“你好好休息,總之,清兒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傷害安陵郡王,
我沒想過傷害他的,當時情況混亂,等我的人回來了,我會問清楚的。”
木清沒說話,眼淚卻沒停過。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哭安陵郡王的死,還是在哭百里辰變得如此陌生。
權勢真的如此重要嗎?
明明他說過,他不是一定要的到那個位置,不會傷害安陵郡王。
可真的到那個時候,百里辰卻沒有做到。
木清的病一直反反覆覆,高燒沒兩天又低燒。
本來正在迅速癒合的傷口好像停住了一般,甚至有點發炎了。
這讓百里辰的臉色十分難看,府裡的下人也是戰戰兢兢的。
卿子然皺著眉頭,隔著簾子指導夏生給木清紮了一套針法。
“怎麼樣了?”百里辰冷著一張臉問卿子然,
“為什麼會這樣一直反覆?是缺什麼藥材嗎?你不是神醫嗎?”
這樣反覆折騰,不說木清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就是身體再好的人也經不住這樣折騰啊。
卿子然揣著手反問他:“這不是應該問你嗎?
我是神醫不是神仙,我能治病我也治不了心病啊?
你這是幹了什麼把木清氣成這個樣子?
你好意思在這兒怪我嗎?”
卿子然最討厭的病人就是木清這樣的,身上的傷好治,心上的傷不好治啊。
想那麼多,他也就是神醫也控制不住她的思想啊。
百里辰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沉著一張臉讓他下去。
卿子然拿著藥箱走了,走到門口又覺得不行,跑回去提醒百里辰:
“再好的藥也治不好心病,你還是勸一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