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資格賽,本來對江流也沒什麼難度,經過太子這麼一安排,更對江流不構成任何壓力了。
五場資格賽,江流根據對手實力,少則三五招,多則十幾招,除了皓天劍宗的弟子被江流重傷,其他的對手,基本上都是以挑飛對方的長劍取勝。
榮婉兒和秦雪,知道資格賽的重要性,也因為對手較弱,並沒有對江流提出任何要求,任由江流自己發揮。
正因為對手太弱,雖然連勝五場,可排位賽的第一場比賽,江流的賠率還是維持在高位。
排位賽的前一天,休賽一天,不過當天舉行了排位賽的抽籤儀式。
進入排位賽的劍師二階,共有六十人,也就是說,江流接下來要打五十九場排位賽。
半個多月要打近六十場比賽,平均每天有四場比賽,無論對誰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所以很多天驕,都會在比賽中追求速勝。
不過對江流來說,卻要好的多,榮婉兒要求,獲勝場次不得高於二十場。
這些獲勝場次,江流本打算用來對付太子派來的人,卻被榮婉兒秦雪一起否決了,要求江流還是按照對手的強弱,來確定勝負。
尤其排位賽的後期,要儘量少在比賽中獲勝。
按照榮婉兒的計劃,真正下注的時間,是第三階段積分賽的前兩三場比賽,後面江流一旦暴露了實力,就沒有操作價值了。
江流排位賽的第一個對手,正是一心想找自己報仇的於暮天。
是夜,太子府中。
“太子殿下,除了原本的十個天驕,今天我們找到的十人中,有五人答應會配合。”
“十五人,應該足夠了。”
秦寬臉色一沉,接著陰冷地說道:
“把拒絕的五人,也通知給這十五人,要讓他們知道,拒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現在繼承王位在即,秦寬做很多事情,也少了很多顧慮。
第二天一早,江流和王府中幾個劍師二三階的天驕一起,前往東城廣場參加比賽。
等到江流幾人趕到的時候,賽場中早已坐滿了觀眾,有比賽正在進行,賽場之中人聲鼎沸。
賽場中的十六個戰臺上,正在進行著劍師一階的比賽,十六對天驕捉對廝殺,不時有人受傷喋血。
江流在賽場上轉了一圈,最後在杜三那組的戰臺前停了下來,杜三剛剛上臺,比賽就已經結束了。
杜三隻用一劍,就把對手的長劍挑飛,對手不得不認輸。
杜三的第二場比賽,依舊是同樣的結果,一招制敵。
江流搖了搖頭,走回自己將要出戰的戰臺前坐好,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這時於晨天和於暮天兩兄弟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在江流的邊上坐下,於晨天眼神惡毒地盯著江流。
他此時右臂纏著厚厚的繃帶,估計還是把斷臂接續上了,但是想要拿劍肯定是不可能了。
“你廢我一臂,今天你必須付出代價!”
於晨天聲音低沉地說道,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也沒臉大聲說出來。
江流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大聲說道:
“咳咳,兄弟,你這條胳膊真不能怪我啊,我當時被你逼的站都站不穩,這純屬意外呀!”
江流說著,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於晨天的右臂,於晨天痛的只吸涼氣,往邊上躲了躲。
江流轉頭看向右手邊的於暮天,不管他憤怒的眼神,一臉真摯地說道:
“你哥這胳膊接的不錯,不過還是得靜養啊,你怎麼能帶著他亂跑呢?”
江流的話太扎心了,於晨天就是來看弟弟給自己報仇的,你作為仇人,不但一點仇人的自覺都沒有,倒像個沒事人似的,還關心上了。
傻子都知道,這就是赤果果地嘲笑。
兄弟倆再也坐不住了,兩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於暮天湊近江流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