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寬的話出乎江流的意料,聽他話中的意思,對方的地位遠比秦寬要高,秦寬對付自己也是受對方指使。
江流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樣的對手,絕不會是自己已知的李家、趙家,就連雲山劍宗和火雲劍宗,也沒資格指使太子做事。
江流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人要置自己於死地,不由感到脊背發寒。
江流目光凝重,磨劍輕輕一壓,切開秦寬脖子上的面板,他沉聲說道:
“誰?你說的是誰?”
秦寬看到江流的神色,眼中露出一抹癲狂,他哈哈笑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人絕不是你可以對付的,接下來你就活在恐懼之中吧,哈哈!哈哈哈!”
江流看著面容猙獰的秦寬,他沒打算放過秦寬,所以也不指望秦寬會說,江流冷冷地說道: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到底是誰?”
秦寬癲狂的眼中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想要藉此機會求得一線生機,他大笑著說道:
“你想知道嗎?你求我,跪下來求我,或者你......”
江流面色一凜,眼中露出一抹決絕,不等秦寬說完,手中磨劍用力切下。
秦寬瞪大了眼睛,帶著滿眼的不可思議,帶著驚恐和不甘徹底死去。
江流收回磨劍,秦寬的頭從岩石上滾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本以為殺了秦寬,自己能安心一段時間,誰知道這個混蛋,臨死了,還給自己添堵。
不過知道有人要對付自己,總好過一無所知,這混蛋雖然只是想嚇唬自己,但對江流來說,也算是好事。
江流收回思緒,在秦寬身上翻了翻,在他身上找到一套玉質的貼身護甲,想來這就是秦寬先前的保命手段。
江流將護甲取下來時,發現秦寬的腰間脊柱已經斷了,這應該就是秦寬動彈不得的原因了。
除了腰間吊著一柄翠綠色的小劍,江流並沒有從秦寬身上找到其他東西,江流估計這柄小劍可能是個空間器具。
江流把這些東西,連同秦寬的靈劍收進磨劍空間,做完這些,他拍了拍小紅的翅膀。
“紅哥,把他燒了吧。”
等到秦寬徹底化為灰燼,江流又讓小紅在山頂丟了一團離火,這樣自己在禿石山留下的痕跡也會被磨滅。
江流帶著薛嵐跳到赤羽金雕的背上,往王都方向飛去。
在王都城外,秦寬的那個劍師境界的隨從,還是被江流追上了。
看他神色慌張的樣子,顯然是要回王都報信。
江流毫不猶豫的將其斬殺,並讓小紅也將其毀屍滅跡。
江流進入王都之後,讓薛嵐自行回客棧,他自己急匆匆地趕往王宮。
江流不能暴露太子的事情,他打算簡單粗暴地到王宮大鬧一場,攪了王后和左相的謀劃。
不過等到江流趕到王宮時,發現宮門外駐守著上千名禁衛,在宮外可以看到,此時的宮內居然燈火通明。
江流沉思片刻,便返回了恭和王府。
王宮內的情況,江流不知道,不過如果秦戰已死,自己就算做什麼也是於事無補了。
如果秦戰未死,看現在的情形,宮裡一定有事發生,估計王后今天也沒機會下手了。
江流回到恭和王府的住處,這才有時間處理自己的傷勢。
身上三根肋骨斷裂,內臟也有所損傷,還有很多刮擦的皮外傷。
好在經脈健壯,並未受損,江流服用了療傷的丹藥,開始執行九龍聖體訣,治療體內的傷勢。
第二天一早,江流走出了房間,皮外傷已經基本看不出來了,內傷也好的七七八八,只有斷掉的三根肋骨,還沒有完全癒合。
今天的比賽江流對陣杜三,這是江流非常期待的一戰。
江流對杜三的興趣,除了因為他的性情,也因為他對劍技獨特的領悟。
這一戰,江流本打算不靠修為,只靠劍技和對方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