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他和進來的人要是一夥的,早就跑了,何必等在這裡?”
段河狠厲地盯著江流。
“你算什麼東西?我浮雲劍宗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
江流笑著說道:
“在下只是一介散修,怎敢插手初陽國第一大宗的事情。
只是在下覺得你這麼做,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有損貴宗的威名。”
江流的話引起鬨堂大笑。
“哈哈!一介散修也敢在嚴師兄面前大放厥詞。”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江流所理解的,幹他一場的意思,就是先想辦法救走那個劍士七階的小子,再把段河弄死,兩人就可以溜了。
他想著先忽悠一通,先把那劍士七階的小子,從段河的手上弄下來再說。
可是莊牧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這時,突然從屋頂上傳出一個聲音:
“下面的人聽著,現在打劫,所有人馬上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交出來。
要不然,嘿嘿,我大哥的脾氣可不太好!”
下面的人紛紛抬頭看去,片刻之後,眾人的鬨笑聲連成一片。
“這他媽腦子是有毛病吧,劍師二階,也敢學人家打劫,哈哈哈!”
“滾下來,別他媽搗亂!”
“別說你哥了,就是你爹來了咱們也不怕,哈哈哈哈!”
“浮雲劍宗的人在,輪不上咱們說話,否則我非給他一劍不可!”
江流也抬頭看去,易容之後的莊牧,正御劍飛在屋頂的那個洞口之下。
江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小子一旦彪起來,也太嚇人了。
江流腹誹道,你直接要打劫一百來號人,還說我脾氣不太好,這也太彪了!
而且還打算把自己給搭進去啊!
其他人還好說,這他媽劍宗五階,就算是爆種咱也打不過啊!
這種情況下,自己還能有啥脾氣?!
這時,莊牧笑嘻嘻地看著下方眾人,拿出了一個扁扁圓圓的東西。
嚴衡一見之下,大驚失色,立即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