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之前那個劍宗修為的中年人,宣佈登山賽開始。
人們紛紛衝向雪線,開始登山。
但是在雪地之上奔行,根本快不起來。
即使是劍師境界也不敢御劍,因為一旦劍氣用完,再遇上別的強手,只能任人宰割。
而且越往積雪帶深處走,氣候越是惡劣,冷風不停在身上撕扯,山上的狂風夾卷著雪沫飛舞,甚至還不時遇上小雪崩。
積雪段的雪獸皮糙肉厚,還熟悉雪地環境,不管是誰遇上了都夠喝上一壺了。
江流並不想往前趕,他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面。
他發現,在積雪段還真沒多少人去搶奪別人的號牌。
登山本來就比較辛苦了,要是在雪地中爭鬥,確實容易讓別人漁翁得利。
不過還真就讓江流給碰上了,江流注意到自己前面的兩人,不時回頭看看自己。
不大一會,轉過身面向江流,露出輕蔑的笑容。
江流轉身看了看,身後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江流不禁有點佩服二人的智商。
他們想到的確實是個好辦法,兩個人合起夥來,不停地把最後的人幹掉,神不知鬼不覺,不去和前面的人碰撞,最後說不定還真能取得一個好名次。
兩人一個劍士八階,一個劍士九階,劍士八階的那個看著江流,一副吃定你的模樣,說道:
“我們也不為難你,把號牌交出來就讓你下山。”
江流笑著說道:
“嗯,算你們運氣好,沒有威脅說要殺了我之類的。
既然如此,你們把號牌交出來,我也讓你們下山。”
劍士九階的青年目光陰冷的看著江流說道:
“你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
要是再多說一句,你就別想下山了!”
江流仍然滿臉笑容地說道:
“你既然說要殺我,那我也就不會留著你。”
劍士九階的青年覺得,在這個小子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了,一塊號牌才減一刻鐘,這東拉西扯的都快耽誤光了。
劍士九階的青年低喝一聲:
“殺!”
兩人齊齊向江流撲來。
江流迎向劍士九階,拳頭緊握,避開對方的長劍,拳頭狠狠的擊中對方的喉嚨,只聽咔嚓一聲,對方已經倒在了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