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流不由得是皺眉問道:“你這般說辭,何以為證?”
李千看了呂璇瀅一眼,隨即說道:“我見過那姓太的那個小子,他懦弱無恥,貽羞祖宗,賊丫頭就算是勾引小貓小狗,也不會勾引他的。”
呂璇瀅聽得這話,不由得也是氣極,狠狠一掌打在李千手背上,罵道:“小色鬼,你才勾引小貓小狗呢!”
李千吃痛縮手,隨即是叫道:“我就是打個比方,你幹嗎打人?”
呂璇瀅怒道:“就不能比別的,盡會胡說八道?”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在想道:“這小色鬼說話雖然是混蛋,但見識卻還蠻高明,哼,**又算個什麼東西,給本姑娘提鞋也不配。”
王之流冷冷的打量著二人,見這二人打情罵俏一般,心知二人定然是一夥,隨即是淡淡地道:“你們兩人蛇鼠一窩,當然是互相開脫。小丫頭,不要磨磨蹭蹭,兩條路你選哪條?”
呂璇瀅得李千相護,心中大定,底氣更加的十足,微微一笑,說道:“不是說好了嗎?我選第三條路。”
王之流長眉一挑,臉色隨即就是陰沉下來。理通笑了笑,忽然說道:“王之流,你當道人是個擺設麼?”
王之流道:“老道人,你當真要助紂為虐?”
理通擺手道:“慢來,誰是紂,誰為虐,那還很難說呢!”
王之流冷笑道:“這丫頭避重就輕,不肯承認殺人放火的事,那是怕我要回純陽盒。至於**狠毒,也不是老夫胡說。道人你有所不知,她先勾引男子,再將其致殘重傷。從她一路北來,害的人不在少數,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穿眼割舌,哼,手段厲害得很呢。”
理通道:“如此說來,你殘害的女子,那也不在少數。”
王之流反駁道:“那可不同。”
理通問道:“怎麼不同,她用硬刀子斷人手腳,你用軟刀子刺傷人心,方法雖然有異,但其理是一同!”
王之流臉色一變,揚眉大喝道:“理通道人,這麼說來你定要與我為難了?”
理通笑道:“道人縱然痴頑,但這雙招子卻還是沒瞎。這女娃兒雖說任性一點,但決不是淫邪狠毒的老色鬼之流。”
王之流“呸”了一聲,冷哼道:“你招子灼亮,我的招子也是沒瞎,老夫三名花匠死於‘九冰玄功’,這可是妖族的法門!”
理通搖頭問道:“九冰玄功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法門!未必只有她會練。”
王之流冷笑道:“除此之外,老夫還有別的證據!”
理通笑道:“好啊,那你說來聽聽!”
王之流心想:“自與這道士相見,我便屢動肝火,照這麼下去,我豈不被他牽著鼻子走路?”當下,王之流冷哼一聲,隨即是轉向呂璇瀅,淡然道:“聽說你殺人放火,偷盜拐騙以後,都會留字揚名。我瞧過了,天香閣樓之上的粉牆上的血字與一些大荒的富足人家的墨跡一般無二。小丫頭,你自承去了我的閣樓盜寶,那‘大荒呂璇瀅’這五字是你寫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