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太過無理取鬧嗎?”
沈玥梅笑吟吟的看著蘇風澈,期待著蘇風澈的回答。
蘇風澈一把抱住了沈玥梅,頭埋在沈玥梅的脖頸間,呼吸之間都是沈玥梅的香味。滾燙的熱氣熨著沈玥梅的面板,將沈玥梅的面板燙出一個個小小的紅痕。
“怎麼會?我倒是覺得這樣的你可愛極了。”
蘇風澈旁若無人的說著不要臉的情話。羞的沈玥梅臉上飛起了一片片紅霞。
是誰說過女孩害羞的最好證據,就是臉上那一抹飛起的紅霞。
白月兒聽到這話,也不由得低下了頭。她剛剛到底在嘴賤什麼?怎麼就把蘇風澈帶入了這個話題當中。現在好了,她一個局外人,看著他們兩個秀恩愛,心裡居然有一些難過。
於是她找了個由頭,暫時離開了。
“我去為沈玥梅準備一些吃的,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沈玥梅揮了揮手,讓白月兒走了。
過了一會兒,照例是太醫來把脈的時間。
蘇風澈和沈玥梅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等待太醫的到來。
太醫來了,他恭恭敬敬的站在蘇風澈和沈玥梅面前,然後將手中的行醫盒放到了桌子上,拿出一塊帕子放在了沈玥梅的手腕上。
由於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太醫並不敢隨便地把手放在沈玥梅的手腕上。
太醫把手搭在沈玥梅的手腕上,靜靜聽著脈象,可是越聽他越覺得不對勁,按理來說空氣當中害人的香料都已經消失了,可為何沈玥梅的胎像還是越來越弱,呈現滑胎的趨勢。
他很著急,臉上出現了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滑落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蘇風澈角見太醫面色發白,冷汗頻出,覺得事有蹊蹺,趕忙去問他:“可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太醫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跟蘇風澈解釋沈玥梅要滑胎的事。這事輕則飯碗不保,重則午門問斬。
他面露難色,生怕蘇風澈一個心情不好就將他處置。
蘇風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對太醫說:“你不用怕,如實把胎相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太醫十分分害怕,嘴巴哆哆嗦嗦的,半天吐不出來一串完整的句子。
“皇后娘娘的胎相很不穩定。”
太醫哆哆嗦嗦半天,只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蘇風澈聽後,首先是不可思議,他不明白為沈玥梅房中的香都已經被換過了,為何沈玥梅的胎像還會這樣?
沈玥梅也很驚詫。柳依的下人已經查出來了,不可能會有害她的東西在呀。
還是蘇風澈比較冷靜,他對著太醫說:“那你看她最近有沒有使用過什麼的痕跡?”
這是太醫的老本行,問,這個可比問剛剛為什麼胎相越來越弱,簡單多了。
“皇后娘娘有使用過麝香的痕跡。”
太醫一語道破天機。
麝香?蘇風澈和沈玥梅對視一眼,他們並沒有使用過什麼麝香。他們一個勝一個的愛這個孩子,怎麼可能會用這種危害自己孩子生命的東西呢?
唯一一個解釋就是還是有人要害他們。
沈玥梅解釋道:“可是我確實並沒有用過什麼麝香,我所使用的東西,宮中自有登記造冊。若是皇上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檢視一番。”
蘇風澈自然是相信沈玥梅的。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有人要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