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起在司徒靇的馬車上已經醒酒,問道:“穆雲煊呢?你怎麼不陪她?”
司徒靇好笑道:“已經讓司徒煈送她回去了,怎麼,吃醋了?”
穆雲起搖搖頭,但始終沒有看他。
司徒靇看著她端坐的樣子問道:“你怎知那湯是穆雲煊所做。”
穆雲起這才轉頭看向他說道:“那湯是我祖父愛喝的湯,也是我父親和我愛喝的,母親做來最香,因為她當年和師父遊歷四方之時知道哪裡才能找到最好的食材。母親也是憑著這個湯才走進穆家。”
穆雲起躺下來將頭枕在司徒靇的腿上說道:“穆雲煊的湯只有其形,沒有其味,只能說是東施效顰的敗筆。”
司徒靇伸手撫摸著她的頭說道:“一會兒我要去穆家見穆致遠。”
穆雲起沒有起身,而是在他腿上蹭了蹭尋個舒服的姿勢說道:“以後我將與你陌路,與穆家對立。”
“你懂得就好。”
穆致遠的書房裡,“看來雲沐容已經投靠睿王,你還要留著他嗎?”,穆致遠坐在桌子後面問道。
“現在有睿王為他撐腰,想動他絕非易事。”司徒靇畢恭畢敬地說道。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秦王殿下可要用些心思才好。”穆致遠指揮道。
“本王明白。”
司雲閣內,“安排好人手時刻保護好秦王妃的安全。”司徒靇下著命令。
等他再回到秦王府時已過子夜,他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回到幽谷居,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他在想和司徒熜一樣的問題,“為何穆家如此不待見穆雲起。”
穆雲芷的病讓穆雲起很是疑惑,是什麼樣的母親可以給自己的孩子帶來這麼大的病痛,這病想要痊癒是不可能的,只能養生續命。
穆雲煊正在院中撫琴,侍女拿過來一封信,她讀完信後興奮得不得了。可因著之前被害入天牢的事情,近來殿下下令誰都不得出王府,她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去請示,因為能見雲木香一面太難了。
司徒靇看了穆雲煊拿過來的信後點點頭說:“去吧。”
穆雲煊沒想到司徒靇會這般爽快,千恩萬謝地出門去了。
到了歸君館,穆雲起早已等在暖閣,穆雲煊遠遠地一望見她就向燕子一般奔了過來。
一進門就跑到穆雲起跟前握著她的手道:“姐姐怎會想著要見我?”
“唉,我是受兄長所託,來詢問穆雲芷穆小姐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