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他媽二了?我他媽一輩子就栽在這個二上頭了。”
俞國慶之前還十分的沉的住氣,最近連一個坐過牢的女人都能進俞家來住了,實在是讓他氣憤。
他一把抹過臉上的水,然後朝著那澆水工人喊著。
“都怪你,我李家也不差,你看看都被欺負到什麼樣子了?顧思瑤哪句話說的不對,要不是我當初和孃家求救,你們還想能回來,還想要繼續住在這裡,做夢去吧!
還有,大嫂一個窮酸人家出身的女人,你當初還想要和她靠近,我看你是瞎眼了。
我要離婚,離婚,你聽見了嗎?”
俞國慶看著李鈺那脾氣,這才一臉的無奈。
誰能想到,俞厲臣那小子搞了個事情,居然還能牽扯到他離婚,也不知道這是犯了什麼太歲了。
……
太陽正大,蟬鳴莫名有催眠的效果。
徐小嬋走在路上,看著陽光在樹下隱掉,然後在沒有樹的地方又亮出來。
她打著呵欠,用手遮擋著太陽。
穿著藍色格紋裙子的她,顯得十分的青春。
她看著打車軟體上沒人理會她,很是鬱悶。
然後看著那條去山上療養院的路,絲毫沒有車輛要上去,更是覺得心裡鬱悶極了。
山上的療養院,雖然看著很遠,且聽起來很偏遠,有些山裡的感覺,其實那裡的設施比一些城市裡的醫院還要齊全,甚至裡邊住著的都是些有錢人。
而她這麼努力的躋身進去,也是費了老大的力氣了。
她看著那山頂的方向,實在是無奈,到底還是打了那個電話。
“院長,你之前說能派車,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麻煩下來接我一趟啊?”
“啊,一個人,嗯,不可以嗎?哦……那我可能會遲到了,因為我實在是沒有交通工具啦!”
徐小嬋聽說前兩天療養院裡有個躺了三年多的女人,有些甦醒的跡象。
而之前照看這個女人的護士,因為長期心力交瘁的照顧後,成功在那天得知女人很快就可能醒過來之後,累垮了。
果然有錢能使鬼拖磨啊,那些有錢人就是讓這她這樣的人來推磨的,雖然她不是鬼。
“行吧,那麻煩你寬限一天,現在已經正午了,我實在不確定能不能頂著大太陽走上去了。
徐小嬋結束通話電話,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那天要那麼認真的把行李扔到車上,而把自己落下了。
同期的幾個任職護士先她一步走了。
而她被車子遺棄了。
不過也好,好歹沒有那麼多行李讓她拖著了。
此時她身後的方向,一輛黑色的新車開了上來。
車裡阮飛揚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人,不由得又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那女孩在路邊很是無奈的樣子。
然後就看著那女孩伸手了。
他唇角一勾,“老張,拉上。”
“?阮總……”
“說了叫我阮昉。”
“哦!阮昉,那個,你確定要拉上這個女孩子,我們不是上去綁架蘇家小姐的嗎?”
阮飛揚在後座朝著前邊的車座踢一腳,不過老張沒什麼感覺。
“好好說話,什麼叫綁架啊?我那是拿蘇夢兒來和俞厲臣做交換,把顧思瑤給換出來,怎麼就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