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保鏢上前一步,俞厲臣卻是抬手製止了那些人進來,然後反手抓住了鞭子,接著猛力的一扯。
周立一個重心不穩,居然就倒在了地上。
“你也說了,之前是會怕我的,現在這樣的時刻,我會讓你知道,怕是應該的,若是不自量力,那就只有被淪落的份兒,好自為之 吧!若是以後再打 她的主意,就不是這次摔一下這麼簡單了,作為男人,有些不想要的東西,我可以讓人幫你去掉。”
俞厲臣狠戾的說著,然後離開包間。
她路過了旁邊顧思瑤的包間,並沒有停留。
顧思瑤看著俞厲臣走過,忍著痛起身到門口,卻是被俞厲臣一個冷漠眼神給勸退。
管川過來,見著顧思瑤那個模樣,心裡多有不忍。
“顧小姐,其實俞總的意思也很簡單,與其在這樣的環境裡工作,不如幫著我們做事,也能賺錢,更是不必如此低賤下去。
更何況您以前是顧家的千金,該有的儀態想必很是清楚的,我們想要合作的那位很喜歡儀態漂亮的女人,所以你去,也不一定真的需要……獻身之類的。”
管川說著,莫名覺得這個解釋牽強的很。
顧思瑤咬咬牙,“若是真的能給錢,讓安安安心治病,我倒是覺得做什麼都沒所謂,只是,安安真的是他的孩子,他這樣武斷的說話,讓我覺得很難過。”
顧思瑤不是顯露自己的軟弱,而是深切的知道此時的情況,她不說那就是難受。
管川腦子裡過了一下那天看到的報告,似乎這個事情暫時沒有定準 啊!
他微微一笑,“這些是非,還是交由證據吧!如果是真的,想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顧思瑤沒聽出來管川的不明確立場,還十分安心的點點頭。
若是真的必須要去,就算是要獻身,她也在所不惜。
約莫 因為管川的寬慰,又或許是俞厲臣的冷漠打擊,顧思瑤被送回了醫院。
夜色深沉,因為最近那筆錢的 入賬,顧安安的情況也是在醫院裡被持續的關注著。
此時守著安安的是芳菲的母親王玉華,顧思瑤站在門口,看著王玉華掖著顧安安的被角,顧思瑤越發覺得自己對於顧安安的虧欠。
“阿姨,辛苦了。”
王玉華抬頭過來,看著顧思瑤也是笑的溫柔。
看著王玉華圓圓的臉盤,頭髮稍稍的花白,笑容淺淡更顯得 溫婉。
“思瑤來了啊,你不是去上班了嗎?是不是受委屈了?”
王玉華聽著芳菲偶爾提及過顧思瑤的工作,只是沒有太明白,不過也是心疼她的。
顧思瑤聽著王玉華對她的關心,頓時眸中淚光閃閃。
“阿姨,我……我沒有,我只是想著自己確實該好好的陪著安安的……”
“有我在呢!你別擔心,我聽著芳菲說,你最近還在兼職 ,肯定是很累的,你若是堅持不住,我去給你想辦法,雖然菲菲她爸當初那事情打擊了一下家裡,但是我們還算恢復的不錯,前些天我也給芳菲說了,實在不行就拿著我的鐲子去賣。
你別不把身體當回事,一切都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要。”
顧思瑤看去王玉華,更是覺得自己這些年的悲痛突然被放大了。
母親很早就離世了,她倚靠著父親生活,愛上了那個讓她痛了半生的男人,如今他連孩子都不想認。
“思瑤,你怎麼哭了?”
王玉華到了顧思瑤身邊,遞來紙巾,很是關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