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
烏小暖的眼睛卻已經留下眼淚來，不知是為了烏小暖，還是妍笑。
他以為她是太過激動和想到了之前的事痛苦，有些無措的為她擦了擦眼角餘淚。
“笑兒，我帶你離開，不論哪裡，你想要去哪裡，我都不會在有異議。”
她卻忽的一把推開了他。
“抱歉。”
她忽的什麼也想不到，只是向前狂奔起來。
本來以為姬北凰是自己的仇敵，當事情真相都掀開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完全錯了。
下不了手，卻也不想在繼續下去。
她不知到底該恨誰，她本恨著姬北凰，卻不料他苦心積慮的一切，原來是為了“自己”，於是到了最後，只能恨自己。
甚至連恨，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妍笑，還是烏小暖。
她停下來，看著清澈的湖水，看著湖水中女子驚豔的面容，她卻不由苦笑，她的心裡想要成為烏小暖，卻頂著，妍笑的面容。
彷彿崩潰的情緒，一點點的蔓延。
待女子跑後，姬北凰看向自己空落落的手，彷彿還沾染過笑兒的淚水，感覺到之前笑兒的掙扎，他的眸微微一眯。
難不成，是還殘存著烏小暖的記憶？
最終，他還是傷害到她了麼？
想到這裡，他恍然閉眼，幾絲痛苦的一眯，隨後乍然抬眸。
既然這樣，便永遠忘記就好了，兩個人回到起點，她只是他永遠的笑兒，而他，再也不會，將她棄之不顧。
最後一次，自私一回。
四年後。
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