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郡倒也沒有必要瞞著梁江主。
他將懷中佩戴的一塊看似極其普通的玉佩取了出來,放在桌上。
雖然這玉佩看上去極其普通,但是上面的紋路卻讓梁江主瞳孔狠狠地一縮,雙腿頓時發軟,心臟也跟著猛地抽了一下。
他雖然是梁江主,但是也是更高人物看準的物件。
他的老師非常喜歡他,甚至把他當成下一個接班人培養,當初老師帶著他去參加一個特殊的會議的時候,他曾見過這種玉佩,只不過玉佩上面的點不是紅色的,而是藍色的。
可當時就連他老師那樣特殊身份的人都驚的滿頭是汗。
後來他問他老師,老師的身份已經天子身邊的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想他那樣的人跟任何人都是談笑有鴻儒,就算泰山崩於面前都不至於有絲毫的緊張之色。
用他老師的話來說,腦袋掉了碗大的個疤。
可是當他問起這個的時候,他老師嚇得身體都在發抖,說有用這種藍色玉佩的人一共有十人,稱之為龍鎮十王,就連天子都要對這十人畢恭畢敬。
在這十人之上,還有一個用紅點點綴頂心的人,傳說,龍鎮十王全部都是他的部下,此人猶如神一樣的存在,就連他的老師都沒有見過。
如果他有朝一日見到這拿著這個東西的人,他連抬頭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此物只有他師父三十幾人和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知道,這是最高機密,也是他師父太喜歡他了,覺得他可以培養成跟自己一樣身份的人,才將這麼大的秘密告知了他。
沒想到……
他現在見到了!
幸虧,幸虧啊!
梁江主頭上直冒冷汗,但是也虧得自己這些年在這沉浮之中混跡多年,做事能滴水不漏,否則得罪了這樣的人,自己會人間蒸發。
他師父說的對,人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可是區別卻是他是怎麼沒得,他的族人會不會也跟著沒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梁江主就是狂喜。
他剛才做了個最明智的選擇,若是能得到此人的保護,他的前途將不可限量。
蘇長郡見他頭上直冒汗,一眼便看出他認得此物,便將玉佩收了回來:“此事不可外傳!”
梁江主猛地一個激靈,忙擦了擦頭上的汗:“明白,明白!”
蘇長郡繼續說:“有一件事,我不好親自出手,需要協助我做,不過需要時間,等時機成熟我會給你訊號。”
“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您請講。”
蘇長郡掃了一眼梁江主,繼續道說:“凌慶虎欠了張氏集團兩千萬的欠款,七天之內,我會要這筆錢,不過我的身份不能聲張,你也不能像現在這樣。”
一聽到蘇長郡說凌慶虎,梁江主的身子就猛地一個哆嗦,他倒是不知道這事情啊,要知道這凌慶虎跟眼前這位爺兒有那麼點利益上的糾葛,他肯定不敢跟凌慶虎走那麼近,今天上午……
梁江主嚇得趕緊要解釋,蘇長郡卻擺了擺手:“你跟他什麼關係,我不感興趣,也沒必要動他,這事要慢慢來,而且他背後還有些人我更感興趣,你不要打草驚蛇,適當的時候出面就是了!”
“該跟他走的關係繼續跟他走。”
在適當的時侯將其拿下,能名利雙收,還不用帶來副作用。
梁江主趕緊答應。
雖然蘇長郡讓他用平常心對自己,可是梁江主哪裡敢?雖然不能像現在這樣,但該恭敬還得恭敬。
蘇長郡則說道:“行了,就這樣吧。”
說完,他起身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