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令安菀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院子外響起。
柳若依此刻插著腰,緊緊地盯著從屋子裡出來的中年男子,眉宇之間帶著些許畏懼,但還是依舊開口:
“我告訴你,今日若你識相,今日就快些將我的兄弟給放出來,不若我今日定不饒你。”
中年男子神色凌,將目光放到柳若依身後衙役身上,也不理會柳若依的說辭,只是看著那幾位衙役,冷笑一聲開口:
“我卻不知道,這官府核實無需搜查令便可私闖民宅了,莫不是這邊關之地都是如此的沒有規矩?!”
中年男子神色凜然,渾身氣質更是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
領頭的衙役將中年當男子上下打量了個來回,隨即笑的十分討好地從人群中出來。
“姥爺你這是哪裡的話,我們也只是受到了這位小公子的報案,說是他的一位好友如今可能在這院中。
為民辦事也是我們的職責,還望老爺你行個方便,我們幾人也就進去看一眼。
若沒有那正好也是還了你老爺您的清白。也讓這位小兄弟放了心,你說是不是?”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我自始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只是你們近日沒了搜查令,平白無故的想要進我這院子裡搜人絕無可能。
若不然,今日你們不也離開這裡,如若不然,今日你們便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衙役帽眼睛裡閃過精光,而後看了看站在身後的劉若儀,又看了看中年男子,隨後佯裝垂頭喪氣地轉頭看著柳若依開口:
“公子,您看如今這鬧成樣子,我們也沒了法子。
您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無法斷定你那朋友就確定在這院中我們也沒有辦法強硬地進行搜查。”
柳若依臉上閃過焦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就這樣算了?”
……
門外柳若依擔憂的聲音傳來,安菀皺了皺眉,打算出去想辦法給柳若依解釋,讓柳若依將衙役帶走。
不想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她的菀菀還不知生死!
衙役被柳若依的話噎了一下,而後頓了頓面色為難的的開口:
可還沒有開口,房間裡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一個人,與中年男子不同的是,這位黑衣人的身量更加的纖瘦,渾身泛起的氣息也更加的冷冽。
“別動!”
冷冽的劍刃直接接觸著面板,安穩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森冷。
頓了幾頓之後,安菀才開口:
“你別誤會,我並不是要出去伺機逃跑,只是那帶著衙役過來的是我的好友。
他剛才看到我被剛才那位中年男子擄走,現下定然是擔心的不行,只有看到我平安無恙,他才會帶著衙役離開。”
小心翼翼的捏著劍刃,按完一邊說話一邊意圖將脖子上的劍刃給拿開。
卻不曾想她還沒有使力氣,那邊黑衣男子便一個用力,家人不但沒有遠離自己的脖頸,反而已經將自己的脖頸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