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少年掩唇輕咳,緊接著可能是太過痛苦,又或者是路程中太過受累,咳嗽竟然越演越烈。
最後竟然省省電的咳出了血來。
徐文宣皺眉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剛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將人放過去,可就在這是時身後的人的議論聲響起。
“什麼呀!藉口這麼拙劣。”
“就是,為了偷個情,連自己病入膏肓都不知道。”
“真是噁心,說來也是同一書院額的學生,怎的辦事如此之不牢靠。”
……
一聲聲的詆譭和謾罵撲面而來,而且越演越烈。
除了說安菀和馮子軒出去,屬於不知檢點。
還有人說什麼安菀若果覺得長夜寂寞的話可以去別的地方找一下別的男子。馮子軒一個病秧子又有什麼意思。
徐文宣想要開口制止,卻發現這些孩子,並沒有一個人聽從他的勸阻,而且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甚至語氣也越來越囂張了起來。
無奈之下馮子軒只能嚴厲的批評了兩個人。然後將學子們安排了其他的住處之後,單獨將馮子軒和安完兩人叫到了自己的臥房。
“說吧,為何今日天色已晚,你們倆人卻不在自己的臥房休息?”
徐文宣看著兩人神色凝重的開口。
剛才他想了想,確實是自己的疏忽。
十二三四的女子和男子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也是容易犯錯的時候。
若是兩人真的暗生情愫的話。夜間相約出去確實不是不可能的。
馮子軒看了一眼身邊的安菀開口:“夫子。我下山確實是為了拿藥,安菀他只是樂於助人。怕我一人下山有危險,這才同我結伴而行。”
文軒看了馮子軒一眼,眼神帶著狐疑,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安菀的身上開口:“安菀你來說。”
安菀依舊是眉眼彎彎的樣子,呆呆的看了看馮子軒之後,看著馮子軒開口:
“夫子,下山確實是為了和馮子軒作伴。”
一句話,噎的徐若瑄再也說不出第二句話。
只能頓了半晌後來開口:“今日之事已經結束。以後切莫再開口,但若之後在書院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便只能讓你們兩個離開這個書院。”
徐文宣額的語氣十分的嚴厲,眸子裡也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事關女子清白,這種事情絲毫不敢大意。
“是,夫子說的對。我們一定謹遵教誨,不再犯錯,煩請夫子原諒學生。”
徐文宣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馮子軒立刻開口,態度誠懇語氣認真。
安菀將目光落在身邊的馮子軒身上,在對方一雙帶著水霧的眸子中,安菀迅速的領略到了其中的精髓。
伸手作揖,看著徐文宣一本正經的道歉道:“今日真的事我的錯,菀菀保證絕不會有下次,夫子原諒菀菀可好?”
安菀的認錯雖然帶著女兒家特有的嬌憨,但是意思卻是一模一樣。
對不起,我錯了,請原諒!
徐文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最終看著兩人無奈的擺手道:“罷了罷了,今日兩人先回去休息,若是以後再犯定是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