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靈動的眼睛盯著雲奕,賭氣似的道:
“既然公子不願意,那此事就此作罷!”
“哈哈哈!活該,就不該讓這個紈絝贏!”一個富商挺著肚子當眾大笑道。
“放肆!”
趙雲突然怒喝一聲,隨手將一個杯子扔出去砸在富商頭上。
“殿下乃當今皇子,豈容爾等詆譭!”
從剛才開始他就對這些嘲諷雲奕的人不爽了,沒想到越來越放肆。
杯子啪的一聲砸碎,場面頓時鴉雀無聲。
富商的額頭腫了起來,還流著血,但他此刻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只有滿心的惶恐。
雲奕的紈絝作風流傳已久,導致所有人都忘了,他還是位皇子。
皇家顏面不得有損,更別說他一個小小的富商了。
“殿下饒命,小人一時胡言亂語,請殿下恕罪!”
他雙腿發軟,跪在地上咚咚磕頭。
“起來吧。”
雲奕擺了擺手,沒必要和這些小人物計較。
他轉頭看向雲宏,冷笑道:“怎麼樣,四弟,本王的對子還行嗎?不如你也將你的答案說出來吧!”
雲宏的臉色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完全不提作對之事。
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再開口,只會徒增笑爾,到時候被傳遍皇宮丟臉的就是自己了。
雲奕打了雲宏的臉,只感覺心情舒暢至極,彷彿將雲宏以前找的麻煩全部報仇了一般。
他向二樓的嬋兒抱了抱拳道:“嬋兒姑娘,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與虞昭風等人一同走了。
“他竟然真的走了?連我這個花魁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嬋兒呆呆的看著雲奕離開的背影,心中懷疑人生。
……
出了煙雨樓後,兄弟幾人琢磨一下,準備去喝酒。
“不如就去醉春樓吧!”張澤方眼睛發亮提議道。
醉春樓乃是長安第一酒樓,正好雲奕也準備開一個酒樓,就答應了這個提議。
“哈哈!兄弟們好久沒有一起去喝酒了,這次一定要不醉不歸!”
張澤方和他老爹張顯民簡直一樣一樣的,提起喝酒就興奮起來了。
眾人剛來到醉春樓,卻聽到一聲張狂的喊聲。
“好!好酒!不愧是長安第一酒樓!”
幾人踏入其中,雲奕的目光瞬間就被一個二十餘歲的青年吸引。
青年一臉病態,坐在桌前,一杯接著一杯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