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不知道,她只是緊張的看著白胤庭的側臉,莫名其妙的問題,應該指的就是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新聞吧。
“怎麼不說話?”白胤庭冷哼,“和我無話可說?”
“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夏竹其實緊張的要命。
“是啊,我們已經到了四目相望默默無言的地步了,我應該是你所有男人裡面最失敗的一個吧?”白胤庭酸酸的說。
“所有的男人?”夏竹意外白胤庭的用詞,“白胤庭,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白胤庭又是一聲自嘲的冷笑,他和夏竹的關係親密程度,或許從她對自己的稱呼就可以看得出來,從白胤庭到胤庭,再到老公,然後重回胤庭,和如今的白胤庭,陌生到相知相愛,再回到陌生,和如今的彼此怨恨。
這一場風花雪月的愛情,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
見白胤庭不說話,夏竹有些生氣,在他的心裡,原來自己一直都是不堪的。
不過她不想解釋,就算解釋了恐怕也會將自己置於更加可笑的地步吧。
很快到了白宏的住處,白胤庭停好車,夏竹剛要自己開啟車門下車,白胤庭卻突然對她吼了一句,“別動,該演戲的時候還是要演戲的。”
夏竹被嚇了一跳,她明白白胤庭的意思,只是內心五味雜陳。
白胤庭下車為她開啟車門,幾乎將她從車裡拉出來,然後將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臂彎。
夏竹有刻意迴避的動作,她真的不喜歡這樣被迫的所有的親密行為。
可是白胤庭卻認為現在他想觸碰夏竹,都只能找藉口了,那種厭惡的神情實在太真實了。
還未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的白承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包括白胤庭和夏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
他嘆了口氣,從車上下來,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老爺子板著臉,好在兩個孫子,一個孫媳婦,都踩著時間準時到了。
“爺爺好,好久沒來看您了。”夏竹有些緊張,將帶來的東西交到了傭人的手裡。
“夏竹,你先過來。”白宏的臉色稍微溫和了一些,但仍舊不好看。
“哦。”夏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白承羽看得出來,於是故意沒什麼坐姿的往沙發上一坐,然後頗有幾分不耐煩的說:“爺爺,把我們都叫回來幹什麼啊?最近大家可是都挺忙的。”
“忙?你忙什麼?”白宏看見白承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怎麼就不忙了?”白承羽就是想白宏的注意力從夏竹那裡引過來。
“我問你這幾天你又幹什麼了?一下子刷了幾十萬,就為了買幾個破娃娃,你是瘋了嗎?”白宏聽到這件事就渾身生氣。
“那不是破娃娃,而是我活著的希望和信念。”白承羽翻了一個白眼。
“你是要氣死我嗎?靠著幾個娃娃活著,有時間自己去找個女朋友好不好?外面女人那麼多,你怎麼總是盯著你哥的不放?”白宏舉起柺杖用力在地上敲擊了幾下。
白承羽一愣,夏竹的心臟也差點停止了跳動,他們兩個人互視了一眼,這是在說她們嗎?
白胤庭慢慢坐下,看來老爺子都知道了,是誰走漏了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