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車上,白胤庭的臉色一直很難看,夏竹逐漸恢復冷靜,她剛才的確是衝動了。
她很想道歉,可是看到白胤庭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她將想說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嚥下去了。
誰在乎做什麼代言人啊,只是看到鄭鸞雄對靠上來的女人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讓夏竹聯想到他就是一個渣男,當年辜負了母親,絕對不是意外,而是他品性如此,母親為了他守候的這麼多年豈不是太委屈了?
“沒有話想對我說?”白胤庭突然開口。
“對不起,我知道今天一定讓你丟人了,可是我當時真的沒忍住。”夏竹歉意的說。
“你都知道了?”白胤庭問。
夏竹看著白胤庭的側臉,他始終沒有轉過頭看自己一眼,似乎還刻意保持了距離。
“我只是根據一些線索猜想的,所以說真的是他嗎?”夏竹現在反而希望是自己錯了。
白胤庭沒有回答,只是懊惱的嘆了口氣,“我今天不該帶你來。”
夏竹也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心情,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結果發現真正見到了,是無法做到心如止水的。
“胤庭,你說他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媽媽?”夏竹承認自己耿耿於懷。
“愛過又如何,不愛又怎樣,你母親都已經釋懷了,你還糾結什麼呢?”白胤庭覺得沒有意義。
“看到他剛才和那個女明星親密的樣子,我就氣憤,我媽媽若是知道她愛的男人如此薄情,一定很傷心。”夏竹是真的心中憋悶。
“夏竹,你知道什麼叫做逢場作戲嗎?”白胤庭覺得鄭鸞雄和那個女明星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問題。
“所以你們男人都將這種曖昧叫做逢場作戲是嗎?”夏竹有些激動的說:“你覺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眉來眼去的勾搭,是正常的?”
“沒有你說的那樣,他們只是在談工作。”白胤庭覺得夏竹將事情過分的誇大化了。
夏竹無法理解,在她看來,感情應該更純粹一些,可是想到自己和瞿子路,她又有些迷茫了,他們之間又算什麼呢?
“好了,你就別想太多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白胤庭能夠理解夏竹的內心一定是混亂的。
夏竹卻突然注視他的眼睛,十分認真的問:“你也會逢場作戲嗎?”
白胤庭一愣,隨即感覺無聊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對待女人的態度,恐怕也只有夏竹會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吧。
“你應該不會,對自己的妹妹都不留情面,哪個女人敢靠近你。”夏竹自言自語的唸叨了一句。
呵呵,竟然又被夏竹給奚落了,白胤庭認為自己將全部的柔情都給了她,結果呢,她卻在這裡冷嘲熱諷。
“男人啊,還是不靠譜。”夏竹的聲音很輕,卻剛好可以被白胤庭聽見。
“我怎麼不靠譜了?”白胤庭不服氣。
夏竹又將自己戴著戒指的手指頭伸到了他的面前,“幾百萬的戒指,你讓我怎麼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