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母親留有遺憾,可是除了那個假的玉石吊墜,還會有什麼線索呢?
夏竹皺著眉頭看著母親,除非她可以親自開口主動說出來。
看來自己也要好好的計劃一下才好,夏竹咬著嘴唇開始琢磨讓母親說出實話的可能性。
白胤庭來到**之後,先在酒店住了下來,他並沒有提前通知鄭鸞雄他已經到了,可是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鄭鸞雄的電話,邀請他到家裡做客。
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鄭鸞雄的監控之下,白胤庭並沒有覺得奇怪,畢竟他也一直在調查他,有些東西總是相互的。
鄭鸞雄的壽宴還沒到,提前邀請他到家裡做客,可想而知,一定是為了玉石吊墜的事情。
白胤庭並不想去,但是最終他還是去了,總是逃不掉的,倒不如正面出擊。
鄭鸞雄派了司機親自將白胤庭接到了家裡,讓白胤庭意外的是鄭鸞雄雖然很有錢,不過他的生活卻還是很節儉的,單獨的院子,長了不少的花花草草,並且整體的裝修都很簡單大氣。
管家親自將白胤庭迎接了進去,然後將他帶到了鄭鸞雄的書房。
看到白胤庭來了,鄭鸞雄微微抬頭,他穿著一身寬鬆的唐裝,整個人特別精神,腰桿筆挺,雖然五十歲了,卻仍舊有年輕人的活力。
“鄭老,好久不見,沒想到有幸能夠參加您的壽宴,以後還請多多關照。”白胤庭說著客氣話。
“我也很感謝你能來,其實這一次我是有事找你。”鄭鸞雄倒是不拐彎抹角。
白胤庭蹙眉,走到了他正在寫的那副字前面,看到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這兩句詩的意思白胤庭當然明白,只是一時看不透鄭鸞雄到底是對誰說的,自己的母親?還是夏竹的母親?
因為猜不透,所以白胤庭不說話。
鄭鸞雄的面色有些深沉,似乎正在追憶往事,他將筆放下,邀白胤庭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有人送了茶進來。
“這可是上好的西湖龍井,我喝了十幾年了,你嚐嚐味道怎麼樣?”鄭鸞雄說。
“這茶清香濃郁,只是聞著味道便讓人心情愉悅。”白胤庭對茶沒有什麼研究,隨便揶揄了兩句。
“哈哈,”鄭鸞雄似乎對白胤庭的說法很受用,“難得遇到知音,但是我今天請白先生來,其實是為了這個。”
白胤庭不動聲色,看著他拿出一張照片來,上面正是夏竹手裡的那塊玉石吊墜,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個東西你見過嗎?”鄭鸞雄顯然知道答案,卻沒有直說。
“這是翡翠還是寶石?看著很精緻,您可是珠寶行家,我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白胤庭乾脆裝假。
“哈哈哈……”鄭鸞雄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
白胤庭微微眯起眼睛,這個笑聲很刺耳,讓他感覺不舒服,眼神也逐漸變得犀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