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服務員將夏竹今天穿的衣服送了過來,夏竹換好之後給白胤庭打電話,結果一直在佔線。
一大清早就這麼忙,夏竹只好自己去吃早飯,卻被手機裡最新的新聞給刷爆屏了。
白胤庭幾乎在一夜之間占上了很多網站的頭版頭條,他那張寒氣逼人的臉,成為了惡魔的代言人。
夏竹看到那些言論,哪裡還吃得下,離開餐廳就急匆匆的往外走,保安也沒攔著她,看來白胤庭已經解除限制她的自由。
剛走出酒店,夏竹就看見白胤庭從他那輛明黃色的跑車向她揮手。
“胤庭,”夏竹走過去,“你看到新聞了嗎?”
“哦,那些東西你儘量也少看,風口浪尖的男人,總會有些人嫉妒。”白胤庭不以為然。
“你認為他們是嫉妒?”夏竹可不這麼想,白胤庭平日裡太自以為是了,這明明是引起了眾怒。
“上車,今天我送你去學校。”白胤庭心情不錯。
夏竹上車,想跟他好好談談。
“胤庭,你和天豪集團的恩怨我不管,可是現在很多輿論都在說你冷酷無情,連自己的舅舅都要落井下石,你賺的錢已經很多了,真的有必要這麼絕情嗎?”夏竹唸叨。
白胤庭臉色不悅,“是他們想要我死,如果我不反擊,現在死的人就是我,有些人不值得同情。”
“可是……”夏竹覺得他就是不近人情。
“沒有可是,不要破壞我現在的心情。”白胤庭語氣裡已經帶有冷漠。
夏竹將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一路上都不再搭理白胤庭,白胤庭將她送到學校的門口,兩個人反而有些尷尬。
“我這兩天會很忙,你有事打我電話。”言外之意,他們可能這幾天不太容易見面。
“哦。”夏竹轉身就走。
看到她瀟灑的背影,白胤庭一肚子的怨氣,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盤,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正要離開,楚飛打電話過來,白胤庭神情更加緊張,其實他寧願楚飛告訴他夏竹的父親是個普通人。
“老大,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嫂子給我的那個玉石吊墜是真品,它最初的擁有者只有兩個人,現在的珠寶大亨鄭鸞雄,還有一位是法國人,並且已經過世了。”楚飛沒有明說,不過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所以你懷疑夏竹的生父即便不是鄭鸞雄,起碼跟他有關係?”這是白胤庭不太想聽到的答案。
“根據我們的調查,鄭鸞雄從年紀上來說和嫂子的母親差不多,而且二十多年前他的確來過內地,大概在這邊半年左右才回到**。”楚飛繼續說。
“我知道了,如果夏竹問起,你就告訴她玉石吊墜是贗品,很難根據這條線索找到她要找的人。”白胤庭說。
“老大,如果嫂子真的是鄭鸞雄的女兒……”楚飛有些擔憂。
“我不會讓她知道。”白胤庭內心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心煩意亂。
是誰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是鄭鸞雄呢?白胤庭內心很不舒服,這個人是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也不想提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