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在為裴芷弋不平,但需要我說幾遍,我跟白醫生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沒任何曖昧關係。”
墨臨淵這話,童嫿連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她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她不說,時薄言也不開口。
畢竟,他對墨臨淵出軌不出軌的事並不感興趣。
墨臨淵安安靜靜地替時薄言包紮好之後,道:
“我讓人給你安排個病房住下,三天後看情況再定。”
知道時薄言不會答應,他直接看向童嫿,道:
“你勸一勸他,不管怎麼說,他這傷是為你受的,要是真死了,你可是欠了他一條命。”
說完,他開門往外走去。
童嫿忍了忍,終究還是沒忍住,開門追了出去,喊住了他:
“墨臨淵!”
“還有事?”
童嫿沉著臉走到他面前,看著他沉默了一回兒,突然正色道:
“你跟芷弋離婚吧。”
墨臨淵的臉上,在這一刻瞬間湧上了幾分冷意上來。
一抹危險的氣息從他的眸底掠過,“芷弋讓你提的?”
“不是。”
童嫿搖了搖頭,“她不願意,我才讓你提。反正你已經有個紅顏知己在身邊了,為什麼還要拖著芷弋不放?”
想到上輩子裴芷弋流產,甚至因為流產而抑鬱到差點自殺,她就恨不得立刻宰了墨臨淵這狗東西。
她上前揪住墨臨淵的衣領,“少跟我扯什麼聯姻的廢話,不管是你還是芷弋,都不會被這狗屁聯姻所束縛,你要真為了芷弋好,就該放她離開。”
墨臨淵的臉,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