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嫿她憑什麼還能這麼囂張?
是覺得沒了童風揚這個爸爸,還有時薄言這個丈夫能給她撐腰嗎?
呸!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大哥能為她撐腰?
時慕語在心裡將童嫿貶得一文不值。
可想起當時時薄言在晚宴上當眾給童嫿撐腰時,壓低凝聚著的不容抗拒的威壓,時慕語心裡就更鬱悶了。
就是因為大哥那一句話,讓晚宴上原本譴責童嫿的那些人,紛紛把矛頭指向了藍家母女,也讓童嫿在晚宴上扳回了一成。
“呵呵,那小賤人從小就被童風揚慣壞了,她媽又死的早,教出這樣的女兒來不奇怪,我看她……”
沈欣的話說到一般,便看到時薄言面色不虞地站在玄關處,冷眼看著她們母女倆。
即使他這會兒沒開口,那雙凝聚著冷光的眸子,落在她們身上,都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還沒說完的後半句話,生生地給嚥了回去。
她這個兒子,即使不喜歡童嫿,也不喜歡聽到別人在背後嚼舌根。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在兒子面前,對童嫿雖然不喜,但也不會苛待她。
對上兒子冷厲的視線,沈欣僵硬的嘴角,勉強擠出一抹笑——
“薄言,你回來了。”
時慕語面露忐忑地看著時薄言,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童嫿的那番話,大哥聽進去了多少。
“大哥。”
她甜甜地喚了時薄言一聲。
時薄言看她的目光,顯得十分淡漠,細看之下,還夾著一縷淡淡的火光。
他換下拖鞋,緩步朝著客廳走來,隨後在沙發上坐下。
目光落在沈欣母女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