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人,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啊!”
“就算他想出手教訓對方,但這也沒必要叫我們全都離開啊。”
周明通忍不住有些納悶的說道。
一行人在牛銳利的帶領下,心安理得地參觀劍心宗。
“我估計是給對方宗主留一個面子。”
柳千殷道。
“今日份的任大人可是霸道太多了。”
炔螢沒有發表意見,只是扭頭看向顧長安,問道,“長安,你怎麼看?”
“我?我站著看唄。”
顧長安聳聳肩,不正經道。
炔螢笑笑,沒有繼續問。
其餘幾人也知道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任大人行事方法古怪,也根本不是他們能夠琢磨透的。
顧長安隨眾人一同笑笑,但是他大概能猜出任長生應該之前便與劍心宗主認識。
二人在不經意之間有過短暫的眼神交流,其他人或許沒有注意,但是在顧長安眼中,還沒有什麼細節是捕捉不到的。
顧長安可以篤定,這二人的關係,也絕對不像是方才表現在眾人面前的那樣子。
至於這二人為什麼故意隱瞞彼此之間的關係,甚至還要為了掩蓋而演戲。
這便不是顧長安能知道的了。
但是到了這種層次的大人物,每個人必然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獨到的眼光與格局。
顧長安懶得猜,至少現在還不到他操心這種事情的時候。
當然,二人之間只是有一些私底下的關係也說不定。
“牛大人,你說身後那群傢伙老是跟著我們幹啥?我們也不會去偷他們宗門的東西,就這麼一個破宗門,哪裡比得上我們懸鏡司?”
周明通不爽道。
自從離開了對方宗主的視線之後,就有一群劍心宗的弟子一路尾隨著眾人,雖然對方裝作遛彎的樣子,但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故意監視。
“沒辦法,也確實是我連累你們了,畢竟我是有前科的。”
牛銳利笑著自嘲道。
“誒,對了,先前倒是忘了問。為什麼牛大人你要去偷他們宗門的東西,又是什麼東西值得你出手?”
周明通直接問道。
牛銳利想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