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有所感應,宗門之外似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師姐,如今宗門上下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壯大己身才有機會浴火重生,何必拘泥於誰強誰弱呢?”
徐林如是道。
寧如只是冷冷看他一眼,扭頭也轉身離去。
“還用不著你來教訓我。”
望著二人皆走,徐林也跟了上去。
永安宗境內,芊嶽施展縮地成寸,眨眼間來到山門前。
而在山門之外,幾位猥瑣至極模樣的老頭守在那裡,身穿著深紅色的服飾,看起來屬於同一組織。
“確認過了嗎?這山門之中確實只剩下幾個小的了?”
其中一人的紅色長袍上還留著一抹綠色圖案,似是一條胡亂攀上去的長蛇,張合著兔唇的嘴,問道同伴。
“已經確認了,西域教的人已經將他們掌門處死了,並且宣佈半月之後要讓他們悉數滅亡。”
“半月?掌教都死了,還留他們半月做什麼?”
“說是什麼既然是最後的反抗者,那就索性留到秋後,讓他們成為秋天的第一批祭品。”
“什麼狗屁秋天的第一批?他們邪宗的人也喜歡玩這些花裡胡哨的?”
“不是據說最近西域教換了一位女宗主嘛,他們女人都喜歡這一套。”
芊嶽默默站在山門前,看著這幾個老頭子竊竊私語。
“一群蠢貨,再大聲一點隔壁山頭的王大娘都要聽到了。”
他冷然道。
虛妄之眼玄妙萬千,可看破人心,可讀取資質,可勘破幻術陣法,可望穿美人畫皮。
門外那一群糟老頭子一看就壞的狠,自然也用不著那些客套把戲。
“好一個不知名的小輩,膽敢跟你幾位老祖如此無禮?!”
旁邊一位老者喝道。
“我家老祖墳頭草高三尺,你們哪位是棺材板裡爬出來的?”
論及罵戰,堪比某安文科狀元的芊嶽可沒輸過。
“好一個呈口舌之利的小輩,家中長輩不在,老夫便替他們教訓教訓你!”
一老者行如風,直衝芊嶽面門,利爪與其臉面,相撞就在咫尺之間。
可就是這咫尺間,宛若天涯兩地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