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在我顧長安的地盤之上有什麼不服氣的?誰敢不服氣,站出來到我面前說,若是有人刁難你,那懸鏡司上上下下的主事,校尉,力士難不成都是擺設?”
“你現在也是懸鏡司的人,誰敢動你?”
顧長安說得霸道。
雖然現在青陽州內的玩家情況算是安定了下來,但是顧長安不介意他們再亂一次,大不了又是一番屠殺。
青陽閻王的名聲他可沒有放下過。
而那周明通似乎也才想起來,眼前這人在玩家圈子裡令人聞風喪膽的威名。
不服氣找他當面對峙?
你見過誰敢當著閻王的面多要幾年壽命?
“下官清楚了,這便立刻操辦。”
周明通低頭垂首道。
顧長安思量一番,該交代的事情也交代得差不多了,便也讓其先去。
顧長安覺得,周明通每一次跟自己呆在一塊,於對方而言,都是莫大的煎熬。
將自己手下這一撥人,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該安置的也都安置了。
青陽州需要處理的內務也用不著他。
小一些的事情,各地千戶可以自行解決,大事自己有權過問,不過大部分都直接交在了任長生手中,與自己關係也不大。
如此一來,顧長安便成了懸鏡司的閒人。
只是這位閒人才回到自己房間休憩打坐片刻,盤老便派人前來相請。
此刻正值月色當空,不覺來天色竟也晚了。
曜日山上開始有了些許蟲鳴。
顧長安從未如此仔細地看這周遭風景。
那來往巡邏侍衛手中的明燈,藏在林間的螢火,讓這個夜有些不真實。
“盤老這麼晚了,找我做什麼?”
顧長安問道。
那傳話者是一位女子,顧長安從未見過,懸鏡司也少有女流之輩,實際上,從未有過。
“不知道他老人家想做什麼,但是總不會是害顧大人的。”
那女子笑笑道。
“我叫炔螢,盤老的弟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