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誰稀罕!”
“哦,孔大夫不是因為這個生氣?那陸某知道孔大夫因何生氣了......”
“......”
“孔大夫是因為每次對陸某行龍陽之禮時,陸某便剛好醒了而生氣......”
“......”
“孔大夫放心,陸某下次記得不讓自己醒過來,如此孔大夫便可以對陸某行龍陽之禮久些,便不會因為陸某醒得太早而生氣了......”
“......”
話雖懶得說,但手上卻可以有所行動,她將他傷口處使勁一撕,那藥包便撕下來了。
本來打算輕些撕下,但,誰讓他句句調笑!
“孔大夫,你又想謀殺本公子……”
“我好心為你換藥,何來的謀殺?”她語氣淡然回道。
“你殺了本公子,以後便無人可以讓你把心脈,藉機行龍陽之禮了……”
“......”
“會有哪個公子在這種情況下會任由孔大夫此番行為呢,或許,也就只有本公子可以不計較,任由你非禮了……”
“誰非禮你了?”不想他連非禮兩個字都說出來了。
“那不是非禮麼?還是說孔大夫,也日日幫其他男子把心脈,還當成習以為常之事......”
這樣冤枉她,可不成。
於是懊惱回道:“誰說我為其他人把過了?”
這種動作,怎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亂來?
把她當什麼人了?
但就是無法對他明說,自己所謂把他心脈的真實目的,畢竟她一說出想要在他懷中找那青銅牌的話,豈不是不打自招那日跟蹤他的女子正是自己?
正懊惱時,就聽他說道:
“所以,陸某是唯一的那個?”
低頭看去,只見他嘴角勾笑。
青枝於是驚覺自己又在不知不覺中向他透露了什麼。
“......”
“孔大夫對陸某的心意,陸某記在心裡了。陸某不會讓孔大夫自己承受單戀的苦痛,還是那句話,我答應你......”
青枝想起,那日在酒樓,他也說了“我答應你”這話。
也不知為何,雖然他沒一句正經話,這“我答應你”幾個字,還是在青枝心裡引起了奇妙的感受。
明明此時,該生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