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啊,沒有人去揭蓋子自然天下太平,可一旦有人把蓋子揭開,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了……”,陳義沒去解釋什麼,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話說若是有人犯事兒之後家產被朝廷查抄,一些不動產應該是要用來官方售賣的吧?這段時間你幫我留意一下,那個山包一定要買到,若是可以,在周圍多買些田地,我還有不到一千兩銀子,也不知道夠不夠,實在不行的話恐怕得再賣點東西才行了”
“陳大哥你在說什麼啊”,王江沒懂。
“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和你說話好累,若是你大師兄的話早就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了”,陳義無語道。
“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說得雲裡霧去的”,王江嘟囔道。
“走吧,現在啥心情都沒有了,回城去,搞不好還能看一場好戲呢”,陳義笑道。
“可是我的馬還在村長家呢”
“人家還能給你吃了不成?過兩天去取也是一樣,到時候給些銀錢感謝人家幫忙照顧就是”
“那可說不準,萬一真給我吃了呢?”
“我陪你好了吧……”
趙山是一個突破口,一旦他將張員外家做的事情全抖出來,那一大家子絕對完蛋,捂都捂不住那種。
畢竟趙山親口承認證據確鑿啊,殺人拋屍時間地點那可是明明白白的。
要說張員外家棄車保帥脫身?陳義表示那是不可能的,誰讓趙山說了一件關於張員外家的猛料呢。
話說在張員外家的一處郊外別院內,如今可是關押著一個年輕女子,那女子身份有點特殊,是杭州知府的侄女……
總之就是一句話,其他的還好說,一旦這件事情趙山抖出去,張員外家就等死吧。
實際上一開始張員外也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就是郊遊的時候偶然看到了,見獵心喜,趁人不備就命自己圈養的練武之人暗中擄來,完事兒之後才得知其身份,如今正焦頭爛額想辦法善後呢。
講道理,陳義代表不了律法,無法去審判張員外一家子的所作所為,他也不是一怒殺人的俠客,也做不出殺人全家的事情,所以,就利用趙山這個突破口讓其接受律法的制裁吧,也算是為名除害了。
若是連那些證據確鑿的事情擺出來都制裁不了張員外家的話,陳義覺得自己估計得做點什麼了……
杭州城內,自稱黃泰的少年百無聊賴的走在大街上,手中還不時擺弄著陳義送他的腕力球。
“劉伴伴,好無聊啊,要不咱還是去春雨閣吧,我昨天都沒去成那個最好玩的地方呢”,黃泰又想起了這茬。
劉伴伴冷汗都下來了,若自家主子真去了那種地方,第二天他的屍體都別想是完整的,於是趕緊說道:“少爺,那種地方白天關門,沒什麼好玩的”
“狗東西,那我不管,你得給我找點有趣的事情解悶,要不然我只能打你解悶了”,黃泰開始耍無賴。
嘴角抽搐,劉伴伴正絞盡腦汁想辦法給自家主子解悶呢,猛然聽到不遠處府衙居然有擊鼓鳴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