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魔獸的樣子,魔氣一隻在它肚子環繞,難道是要生小獸了?
夜幕悄然降臨,內外卻還是燈火通明、風悠悠的吹,酒肆門口的旗幡有節奏的飛舞、霧雨輕輕灑落,雕的古拙的欄杆被蒙上一層溼潤,而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依舊嬉笑著,喧鬧著,夜裡的寒氣擋不住人們火熱的心情、叫賣聲此起彼伏,沿街的攤位周圍都圍滿了人、畫舫在湖上游,差點驚著了從上游漂下來的河燈。
街上的姑娘們手上都拿著一條花燈,都各有不同,有人物、花鳥和景象,有的成屏連片,像立體的連環圖一樣。精采的圖案、多姿的燈花。
十里長街燈光輝煌,人聲鼎沸。商妍漫步在這燈的世界,細細觀賞,栩栩如生的金魚燈,形象逼真的荷花燈,古樸典雅的官燈—各式各樣的彩燈造型優美,裝飾考究,做工精細,真讓人眼花繚亂,美不勝收。
商妍也拿著昨天親自做的花燈,跟隨著前去掛燈的女子,商妍手中的花燈是一個蓮花的形狀,簡單卻不失高雅,半開半睡的形狀,燈芯燃燒著,為外面又增添了一絲暖意。
由寺院舉辦跳神等歌舞活動。跳神者身穿繡袍,臉戴面具,在藏式喇叭、嗩吶、牛皮鼓和鑼鼓的伴奏下,邊舞邊歌,以示歡慶。
更主要的還是出於人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熱愛。
最後一個活動掛花燈,拿著花燈的女子都跟著主持去後院,商妍也跟著進去了,不過是最後一個人進去也是最後一個掛的。
院中就棵參天大樹,青青綠葉像綠色的華蓋,像擎天的巨傘,張開在半空裡,千千萬萬條氣根,從樹幹上流蘇般地垂掛下來。商妍隨便找了一個不顯眼的樹枝,一躍而上,把花燈掛上。
出去的時候,主持對商妍說了一句:“願施主遇良人,予以你歡喜城。”
商妍不懂:“主持這是何意?”
主持雙手合併道:“阿彌佗佛。”隨後便離去。
寺廟中其他的和尚把門口等待找花燈的男子帶入院中。在院子,未婚男子都精挑細選的選著漂亮好看的花燈。花燈上寫的字是看不見的,只有拿在手中在會自己慢慢現出。
炎逸找了好幾處,都沒有想把花燈拿下來的意思,院中的人已經走了一半,炎逸這才拿了一個形狀似荷花的花燈。正準備走時,一個人影,手中的花燈就被搶了去。
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
“又是你!”
“是我。”
“有病啊你,我找媳婦你都要來和我搶。”炎逸大罵道。此人正是死對頭姬硯,什麼事都要和我唱反調。
姬硯優雅的開啟摺扇,悠悠的扇著,“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要搶。”他看了看著花燈,隨後又道:“再說了,你世子爺不是最不喜歡這些熱鬧嗎?還有,你選的這個花燈很醜。”
炎逸:“……”
“不過既然你喜歡,那我就替你去看看咯”一個轉移術就不見了。
炎逸急忙叫道:“站住,你給我回來!”
“下次我見到你打你一次,不要讓我看見你,搶別人媳婦,你不要臉。”
炎逸跑到門口看了看,確定他走了以後,才一躍到大樹後方的一個樹枝上,取下蓮花花燈,這正是商妍做的花燈。
先姬硯拿的不過是別人的,炎逸早知道他跟著他,所以隨便拿了一個花燈故意給他搶走。